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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站在自家的浴室里,谢奚葶还是不能确定所发生的一切竟是真实的。可留在身上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从莲蓬头里冲出的热水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使她感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使她觉得有些微微的眩晕。她揉撮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柔软滑腻的肌肤带来的快感。

  雾气迷蒙的镜中,也有一个少女在注视着她,一个披着乌黑的秀发,皮肤白皙的少女。她用手把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拢去,轻轻挺起胸,年轻的身体立即呈现出无比诱人的曲线来。她把双臂背在身后,让一对娇俏的乳房恣意展露着,以少女特有的姿态直翘翘地挺出来。两点桃红色的乳头显得娇艳欲滴,红玛瑙似的镶嵌在嫩玉雕琢的雪白胸乳上。谢奚葶不禁眯起眼睛,痴望着这个娇媚动人的少女。

  她欣赏着她的身体,却想到将有的某一天,这美丽的人儿也会变作一具可怖的白骨,也要化成一缕惨淡的清烟,如此残酷,怎不令人心碎。她的双手不由慢慢往下移去,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抚弄着,脸上露出空虚而甜美的表情。从体内传来的热度到达指尖时,她感到一阵窒息,同时平静了下来。

  家里的电话这时却突兀地响了起来,谢奚葶的母亲不在家,她怕有什么事,赶紧抱了一条大浴巾跑了出来,接起电话:“喂?”她轻轻问了一声。

  “喂,是谢奚葶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挺有磁性的声音。

  “哦,是我,你是杨路吧?”

  “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当然听得出来你声音啦。”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谢奚葶问。

  “嗯……有点事,”杨路在那头嗫嚅着:“你能出来一下吗?”

  “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嗯……”那头一阵沉默,杨路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说:“我想当面说比较好吧。”

  “这个……”谢奚葶也停了一下,答应了:“好吧,你就在我家楼下的台阶那儿等我吧,你知道的对吧,我就下来。”

  皎洁的月光洒在无人的台阶上,杨路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看着这高高的台阶,等待着心爱的女孩。四周是那样的宁静,只有时而吹过的微风拂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谢奚葶呵,我该怎样对你说呢,你又会怎样回答我呢。亲爱的葶,我们似乎如此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亲爱的女孩,我宁愿一直站在这儿等你,因为今夜的月色多么美好,夜空又是多么的沉静。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这又是一种多么甜蜜的等待啊。你会怎样的来呢?但我知道,不管你怎么样地来,都是最美的。

  她从高高的台阶走下来,仿佛是从月光中走出来的仙子。她的头发没有象平常那样束在脑后,而是披在肩上。杨路从来没有见过她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可她披散着头发的样子真的太美了。散开的秀发还未完全干透,乌黑而纯净,在月色下晕着淡淡的银辉。她穿着黄色的连衣裙,翩然来到他身旁,带来一阵醉人的清香。杨路便被这轻柔的气息包围了,他不明白这令人沉醉的气息是夜色中的花草散发出的,还是她给了这夜色如此沁人的芬芳。

  她天使般的面容带着优雅的微笑,那深刻明亮的双眸善意地注视着面前的小伙子。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可杨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真的说不出任何得体的、合适的、打动得了人的话。准备好的话一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他只是看着她,默默无语,眼里充满了淡淡的伤感。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女孩又说,却没有走。

  而他,依然不能说出话来,难道还要说什么吗,难道还不明白,难道你要离开?!

  “那么我们边走边说,好吗?”谢奚葶说,她还是那么理性。

  杨路点点头,与心爱的女孩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他希望这小路长的没有尽头,希望这黑夜长的没有尽头。

  “我……”杨路终于开口说:“我知道,如果一个人去向另一个人表白的话,将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接受,另一种是拒绝,一种是回爱,另一种是轻视。”

  “我怎么会轻视你呢?”谢奚葶说:“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

  杨路无语地沉默着,不知该如何继续。

  “其实,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她似乎不无得意地微微一笑。

  “哦,你,那你……”他却没有勇气问下去。

  “让我考虑考虑好吗?”谢奚葶说,这样的话使期待着非此即彼的杨路稍微放松了一些。

  “其实,我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女孩儿。”谢奚葶一边走一边说,又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刚进学校的时候,军训的时候,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女孩儿的脸上又露出了小小的胜利的微笑。

  “啊?”这倒叫杨路十分吃惊,也不禁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的呢,我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啊。”

  “因为,我是很敏感的。”她回答:“所以我能感觉得出来。”

  “那你,你要考虑吗?”

  “是的,”女孩认真地点点头,“我要考虑。”

  一时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有如水的夜色和一地的月光。而那条小路也快走到了尽头。

  “好了,你送我回家吧。”谢奚葶说。

  杨路送她到了家门口,互道再见。看着女孩的背影消失,杨路转过身,狂奔着跑进了黑夜中。

  谢奚葶的梦境中总是出现童年,仍然是父亲打她屁股的情景。父亲宽厚的巴掌打得很重,她听到的却是母亲的呻吟,一种痛苦而压抑的抽噎声,令她心悸,也令她不安地产生了莫名的快感。梦境总是如此混乱,当她回过头去,却发现打自己屁股的竟然不是父亲而是余教授,而自己也不是那个扎小辩的小姑娘,却已成了个婷玉立的少女了。可教授仍然象打小孩子一样把她放在膝盖上,她也乖乖地趴着,内心深处的什么总在这样的梦境中被唤醒,象杂乱的野草穿枝过蔓疯狂地生长。一梦醒来,长夜未尽,摸到下面粘粘的竟又湿了。她闭上眼,虚弱地吁了口气,在清醒中想到了杨路,想到他笨拙的表白,不禁轻轻笑了。

  99年6月22日,下午,余教授家的小楼。

  谢奚葶的双手绞在一起,勉强还站在那儿,下腹传来憋胀的感觉使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她想小便,但教授不允许她上厕所。

  “如果你想方便的话,那就请吧。”

  “可是,你……”谢奚葶涨红了脸说:“难道不让我去卫生间吗?”

  “不,这可不行。只能在这儿,”老男人冷酷儿平静地补充道:“我是指就地。”

  “啊,怎么可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微微发抖了。

  “我说的很明白了,”教授无动于衷地说:“难道还一定要解释得清清楚楚你才懂?”

  于是男人嘲讽地看了女孩一眼,一字一顿地说:“想要撒尿就尿在裤子里。”

  “啊!”谢奚葶惊恐地看着教授,两条修长玉腿却不由自主地打起抖来。她喘息着拼命夹紧大腿,扭动着,但强烈的尿意却一点点摧垮了少女的意志。随着下面的阵阵收缩,她来回挺动着腰肢,一边哼哼着使劲夹住双腿,两手在腿面上搓揉着,屁股却逐渐向后撅去。她再也憋不进去了,已经有一股细流径自从下面淌了出来。

  谢奚葶绝望地闭上眼睛,裆部立即湿了。极度的羞愧和忍耐使她浑身颤栗,从后面看去,女孩儿的屁股下面已经湿淋淋的潮了一大片,但体内的热流却再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很快整个裤腿都湿透了,一阵热哄哄的尿液的臊臭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女孩无力地蹲了下去,当她抬头看见教授冷漠的表情时,终于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失声痛哭。但尿液还在不停地从下面一股股地排出,地板上的湿迹仍在不断地扩大,她甚至还放了一个屁。虽然只是轻微的“噗”的一声,已足以令这女孩无地自容地瘫伏下去,细瘦的身体在横流的尿液中悲哀地抽搐着。

  窗外开始下雨,余教授阴暗的卧室愈发沉闷,令她惶惑,谢奚葶一个人赤裸裸地躲在教授的卧室里。她洗过了澡,但那堆肮脏的散发出难闻气味的衣服无论如何是不能再穿回身上的了。

  “在我的床头柜里还有几件衣服,你可能好穿。”教授隔着门对她说:“你自己拿吧,快一点。”

  谢奚葶虽然心存疑惑,可的确已经别无选择。柜子里有一个盒子,她取出来放到床边,打开,里面确实有一些衣物。女孩随手捻出一件式样古怪的小东西,好奇地拿在手上展开,发现这是仅有几根皮绳勾成的丁字裤,后面却有一颗锃亮的钢锁。而中间穿过的是一条细窄的黑色皮革,皮革的一面竟然布满了翻毛,那些短短的毛刺摸在少女纤嫩的手上硬扎扎的十分可怕,吓得她连忙把它丢了回去,心儿卟卟地跳了起来。她随即又拿起另一件,是一条短裙,十分地好看,不过好象太短了点儿,于是站起来把短裙在身上比了比,发现如果穿在她颀长的身体上,那短短的裙摆只能勉强够遮到她的臀部,那么略一弯腰岂不就?天啦,这些“衣服”怎么穿得出去噢!谢奚葶无奈地坐回床边。

  可教授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你好了没有,快一点,我要进来了。”

  “啊,我就好,就好了……”女孩慌忙地应着,咬咬牙硬着头皮挑选。

  只有这一件连身衣了,似乎还好,纯白色的,样式有点象泳衣,只是特别特别的薄。她小心地穿过两腿往上提去,再把细细的吊带拉过肩头,衣服紧紧地贴在她身体上,而胸口却怎么也拎不上去,原来那儿只是两片薄薄的胸托,正好将她的乳房高高地往外托出。谢奚葶无奈地摇摇头,幸好她又找到了一件白颜色的长袖衬衫,还可以穿在外面,虽然又窄又短,但至少算能遮住她那对翘在外面的奶子。

  最后她为自己挑了一条简洁明快的白色长裤,谁知穿上之后,才发现不但裤料薄得几乎透明,并且那剪裁是完全贴紧着腿部的曲线而下。还好自己的双腿算是挺漂亮的,谢奚葶不无嘲弄地想,殊不知这身打扮已经把少女玲珑的体态勾勒得纤毫毕现,也更加有装饰性地展现出谢奚葶原本就近乎完美的动人身姿。

  “你怎么还没有好?”教授又一次地催促着,谢奚葶心脏呯呯跳着,慢慢拉开门,站在那儿显得如此慌乱。

  房间的门打开后,一身纯白无暇的谢奚葶轻轻走了出来,她低着头,脸上红红的,可胸脯却很夸张地高耸着,把窄窄的衬衫前襟撑得满满实实的。乳头直接和衬衫的面料相摩擦,已经翘立了起来,从外面一眼就能看出那两颗鼓凸的肉粒。

  教授以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惊奇眼神看着她,因为他仍是一个男人,而且这是一个精力还相当旺盛的老男人。长期独居的生活使他有些压抑个乖戾,但仍不失学者风度,只是感到喉咙有些发干。教授连忙伸手去摸烟,眼睛却一直盯着少女的身子,他咽了口唾沫,举着拿烟的手,却忘了点火。看得出教授的脸色竟也有了些红晕。他感到一种温暖,眼前这年轻娇媚的身体使他获得了某种力量,使他仿佛也年轻了许多。胸口里象是有一阵干干的东西忽地荡了一下,谢奚葶的诱人身姿摄服了他。

  她原地转了一圈,那黑色的长发那么柔顺地披拂在肩膀上,天使般清纯的秀丽面容却配上了魔鬼般妖魅淫艳的身体。窗外的雨这时候下得更大了,教授的目光象锥子一样刺在女孩身上,使她愈加羞愧,而身体却愈发热了起来。她的双膝互相摩蹭着,咬着嘴唇,身体在教授的目光中慢慢转动,每一步,都象是一种诱惑,用身体去引诱惑男人,而自己也被诱惑。

  她于是慢慢转动着,在这个下着雨的午后,一切都象是放慢了速度,孤僻、静谧的房间里,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和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叭嗒”声。谢奚葶的表情已经渐渐放松,变得沉静,她明媚的、黑晶晶的双眸渐渐充满了轻佻的神情,而且做出了更为诱人的姿态。也许这是一个她所能接受的,令她沉溺其中的肉体游戏。

  教授的双臂环抱住谢奚葶,抚摸着温柔细软的身体,闻着她头发上散发的清香,他几乎想吻她,但没有,只是忽然感到十分空虚。

  “我不会永远拥有的,因为我早已失去了一切,我的人生,算是失败的了。”

  教授停下来,缓慢地说:“年轻的时候,就象你现在,我是付出了努力的,应该说是一个佼佼者,去日本留学……回来后作为交流学者去英国,那时候还是为了自己的一种理想在奋斗着。就和你现在一样,用功,心无旁鹜。”

  谢奚葶很安静,没有作声。教授又说:“小谢,你可能不会明白,我是失败了的,我的学术成果无法实现,一直没能在现实中有任何用途,这种失望,”他停顿住——有些激动,又继续说:“这种失望对于一个一心搞学术的人来说,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打击?一种真正的打击,一种强烈的挫败感。”

  教授的面孔这时已经布满了失落,他又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现在,我应该承认算是彻底失败的了,而且孑然一身,离群索居。”

  老男人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烁着,目光锐利而无奈。他抱着谢奚葶,女孩儿就坐在他腿上。从他身上发出的浓烈的苍老且倔强的男性气息,混杂着烟草的味道,使劲钻进谢奚葶的鼻子里。她的屁股在教授的大腿上挪动,引起热的柔腻的触感。教授的手不禁去抓住女孩的屁股,顺着股沟一直下滑,又由此而上,就摸在了那个地方。女孩的大腿立即紧缩起来,张开嘴巴喘着气,扭动不安起来。

  “小谢,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追求的了,没了,心如死灰,我只有这个!”

  说着下面的手指一用力,隔着裤裆抠进了少女娇嫩的肉中,谢奚葶猝然发出“嘤”的一声吟哦,身子发软。而教授的另一只手正迅速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捆绳子。

  “我只有这个,”他说:“这个,就象香烟一样,能给人带来温暖和拥有的慰籍。”

  教授终于拿出了绳子,谢奚葶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柔媚的雾气,她无力地喘息着,又一次感到在劫难逃。她是害怕绳子的,害怕被绳子捆绑,那委屈无助的境地,每每使她敏感的自尊心倍受摧残,然而一旦身陷其中,当绳索在身体上紧紧缠绕,勒进皮肉,最终失去一切自由时,某种任凭摆布的情绪却会导致一种彻底的安全感,那似乎是一种完全失去自我时的放弃感受。

  谢奚葶被捆绑在教授的那张座椅上。全身雪白的柔躯仰面朝天地半弯在椅子里,四肢都被麻绳绑着,双手合什举在头上,绳子绕过椅背固定,使她膀臂不能动弹,两条腿则大大分开着,以一种极为不堪的M型紧紧捆住,同时她的屁股不得不如同随时准备供人赏玩般鼓凸出来,只有两只光滑的小脚还能在屁股两侧可笑地摆动。

  少女紧致诱人的身体,象个玩偶似的被捆缚在椅子当中,仍不住地扭动挣扎,一时媚态百出。两条修腿呈M型的捆绑,并被向后拉到两边,使她的大腿和腹股间紧紧屈压,紧绷出一个肉感十足的滚圆屁股,包在薄薄的裤料里,明显透出了股间隆起的肉丘的形状,甚至看得出中间那条肉缝儿的位置。

  谢奚葶的屁股以毫无设防的姿态,在教授的目光下跃动。教授的头低下去,垂俯在女孩儿两腿之间闻嗅,那儿散发出的闷热潮湿的气息,微微有点酸味,却温柔迷人,象一片润泽的青草地。教授沉浸在这种气味中,他急迫地用双手捧起她整个儿丰满娇臀,把干涸的嘴脸深深地填埋进去,在那儿用力拱着,吮吸着,鼻头挤进了肉缝儿中。

  “嗬……嗬……嗬……”谢奚葶激烈地喘息起来,她无奈地挺摆着下体,感觉顶在底下的呼吸热乎乎地不断升温,而且仿佛找到了入口似的,直钻到肉里,从胯下一阵阵直涌上来,使她浑身发热,闭着眼发出虚弱的呻吟。当教授抬起脸来的时候,发现谢奚葶两腿之间的地方已经洇湿了一片。

  “你怎么又湿了?”教授把嘴凑到女孩耳边说,“呜……我……不知道,”她羞愧地闭着眼睛,轻声回答教授令人难忍的问题,“这是忍不住的。”

  “看来你那儿很需要点什么,对吗?”教授突然大声地问。

  “啊,不!不是的,什么也不要。”谢奚葶感到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

  “不要?”教授紧跟着问。

  谢奚葶有气无力地点着头,满脸烧得赤红赤红的,而屁股中央的湿迹却一点一点地扩大了。

  “是的,不要,不要……”少女几乎用哀求的口吻在说,她无法动弹,这种任由外力侵入的姿势,引发了内心深处某种莫名的兴奋,她隐隐感觉将会发生什么,却不可预知。而这种无力改变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之事的心理体验,使她获得了一种被放逐或者被遗弃感,进而产生出彻底的自弃和接纳一切的意识。

  因为这是强加的,是自己所无力抗拒的,所以只能接受了,肉体的欲求已经不是在受自己的控制,因而抵消了隐藏得很深的那种女人所独有的性的罪恶感,而这种感受又与谢奚葶从小就渴求而又过早失去的父爱有关。父爱的一切印象只留下了体罚的记忆,于是受到体罚的感受便和父爱的体验强迫性地联系在了一起,使她的潜意识里形成了受到体罚即等于父爱,特别是由一个象父亲那样的男人所施加时,就尤其深刻。而这种掩藏得很深的心理症侯一旦与她少女青春期萌发的性意识纠结在一起,便转化成了一种受虐的性倾向。因为受虐不但加深了“爱”的体验,而且还消除了心理上的罪恶感。

  当这样的受虐性行为以反复发生的形式在她的意识中不断加强时,左右着性快感的阀门也就随之而无可救药地和受虐联系在了一起,这些因果的作用形成了谢奚葶那种受虐型的人格。

  当教授从厨房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根黄瓜,握在手中又粗又直,表面净是些狰狞凸起的毛刺。

  “噢,不!”谢奚葶猛然意识到了教授的企图,吓得脸色发白。她徒劳地奋力挣扎着,把椅子弄得咯吱作响。看到小美人吓成这样,教授不禁笑了。

  “小谢,你干嘛这么紧张?”教授问道。

  “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谢奚葶哭丧着脸说。

  “不要什么,嗯?”教授故意问道:“没关系,你说,到底不要怎样?”

  “不要你手上的……”谢奚葶实在难以说出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长裤被褪至膝弯,白嫩光滑的屁股又一次露了出来,只有极薄的一层连体衣从她胯下穿过,勉强遮裹住那点最隐私的部位。教授进一步地问着,同时用黄瓜的一头去逗弄谢奚葶光溜溜的屁股,粗粝的凸刺在她柔腻的臀肉上划过,令她立刻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不要用黄瓜!”谢奚葶终于咬着嘴唇,艰难地说:“不要用黄瓜弄人家……”

  可教授却嘲弄地说:“黄瓜难道不好啊,同你一样新鲜,挺嫩的,要不你尝尝看?

  说着就把黄瓜举到谢奚葶嘴边。

  “不要啊,求求你了!”谢奚葶只有哀求,“它太粗了,我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啊……”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黄瓜已经捣进了张开的嘴巴里,女孩立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教授握着黄瓜在谢奚葶口中来回搅动,粗肥的瓜身上面流满了谢奚葶的口水,闪着绿生生的光。

  “你一点也不吃,那肯定是下面很想要喽,是不是?”教授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并用黄瓜的一头顶在谢奚葶两腿之间,那个柔软的部位立刻被顶得凹陷下去。女孩儿也因此颤动起来,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依然用发抖的声音哀求着:“别这样,求求你了,余老师,我真的不行啊……”她很害怕,却说不清这种哀求到底是抗拒还是恳请。

  “那也要试了才会知道,对不对?任何的设想都要经过实践的检验,要做实验,学习物理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具备设计实验的能力,这也是平时不断培养出来的……”教授自顾自地唠叨着,有些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他自己的想法中,不再去理会谢奚葶的反应。

  连体衣包在股沟间的又窄又薄的一层,早就被弄得湿糊糊的,已呈半透明状,黏在美人儿隆起的肉阜上。那耻部艳如蜜桃,连中间一道肉缝儿也看得清楚,真正显出一种淫糜来。谢奚葶可能不知道,她下面唯一所剩的遮护竟有个隐秘的机关。原来这连体衣的裆部是可以开启的,只靠着两枚小小的搭扣连接,所以只消解开搭扣,一切便可暴露无遗。教授自然是清楚不过的,于是伸出手指轻轻一捏,便解除了丰满玉臀间的最后掩护。有弹性的连体衣向后缩去,细软的一撮黑毛和粉红湿润的肉唇再无所遁匿,一齐展露了出来,包括躲在屁股沟里边的褐色的肛门也赤裸裸地被看个清清楚楚。

  教授执了黄瓜,用尖儿去拨弄那含在褶儿中的肉粒,立刻就引起了一阵又哼又叫的吟哦。那雪白的玉臀左右摆动,而两片蚌肉却愈发鼓胀着翻出,鲜红的嫩肉一张一翕,从里面流出水儿来。于是教授便以一手按住那嫩唇,向两边撑开来,露出红晶晶的肉洞,黄瓜的一头对准了入口,美人儿已然无力挣扎,徒举着被曲折捆叠的一对长腿,无法逃脱地等待着。

  余教授握住黄瓜,朝那最柔嫩处用了些力,粗壮的一头便杵入了两片湿溚溚的唇肉里面。谢奚葶大口地喘着气,敏感的神经体察扎异物一点点侵入身体的触感,那儿酸胀而艰涩的磨擦竟也使她生出了一些快意,更令她无地自容地陷入了难忍的委屈和悲哀中,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滑落脸颊。突然间,谢奚葶感觉到下面传来一阵强烈的胀痛,同时有硕大冰凉的东西猛地贯穿了整个小肚子。“啊哟……啊……”她急促地喘着粗气,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这时一整条黄瓜已被狠狠杵进了谢奚葶的下身,深深地插在肉中,只剩下一截细细的尾端还在外面,长长的黄瓜完全捣进了美人儿的体内,直抵子宫,而粗硕的瓜身将她的阴道撑得几乎胀裂,小腹里面又酸又痛。可没等女孩儿喘过气来,教授就抓住冒在肉唇外的黄瓜尾巴左右拧动起来,那些遍布在表皮上的毛刺于是在她的膣腔里滚转,疯狂地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可怜的少女浑身都在发抖了,她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麻痹般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串流到身体各处,下腹忽然就起了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在体内涨潮般涌出满满的热液,却被巨物阻塞不得而出,憋得谢奚葶气喘吁吁,一声声婉转娇啼。

  教授便握住露出的一端,缓缓地向外抽提,青绿的瓜身从雪白的屁股间被拉出长长一段,那一汩水儿终于哗地从美人儿的两腿间流泻出来。谢奚葶才算叹出了一口长气,黄瓜却又一次被狠狠推了进去,粗肥的瓜体将少女阴唇周围的皮肉一齐带得凹陷了下去。谢奚葶浑身骤挺,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相反是下体被塞满的快感陡然涌了上来,肉洞不由自主得紧紧裹住了黄瓜,弄得每次抽拉都能把一圈鲜嫩的腔肉生生翻卷出来,同时粘粘的汁水也顺着湿漉漉的黄瓜淋漓而下。

  反复的抽提很快便叫谢奚葶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意识里只剩下一波波揪心的快感,再顾不得发出了一声紧一声慢的气喘痴吟。俄顷间那腰肢忽地往上挺了两挺,大腿根处扑簌簌地颤抖起来,绑在两边的纤细脚趾直勾勾地翘起,一阵水儿毫无征兆地从肉唇间激射而出,溅了足有三、四尺远。少女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挺动着,从抽搐的屁股中不断迸出一股股的淫水来,顺着椅子淌了一片。

  教授这时候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相机,他拉开窗帘,让阴霾的光线照在这被高潮吞没的淫艳身体上。镜头的取景框对准了椅子上那个早已淋漓不堪的粉臀,按下了快门。老男人不停地按着快门,焦点始终控制在那根还深深插在女孩体内的黄瓜上,它丑陋地竖立在雪白粉嫩的屁股中间,只露出一小截青色的末端。于是谢奚葶就这样被捆绑着,两脚大开暴露出私处,而下身竟塞入黄瓜的种种丑态百出的样子,俱被一一摄入镜头。

  现在只剩下那截两寸多长的细细的尾端了,教授拿出锋利的厨刀,将凸露在肉唇外的瓜尾齐齐切下,反过来塞进了少女的另一个肉洞——肛门。谢奚葶又呻吟了起来,夹杂着抽泣,她下面的两个洞都被塞满了。

  春末的黄昏是这个城市最柔情荡漾的时刻,刚下过一场雨的地面干净地反射着昏暗的天光,一些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阵阵微风吹得人十分惬意。而敏感的人却不免心生惆怅。

  从城郊驶来的公共汽车上坐了两个人,一位年长的学者和一位年轻的女孩。

  这趟车上载着从乡里上城的乘客,这两个人在他们中间就显得甚为突出,特别是那个女孩,有个尖尖的下巴,深深的两只眼睛也格外动人。扎在脑后的马尾整整齐齐的象个学生,却涂着浓重的眼影,抹着艳丽的嘴唇,打扮得极为妖媚。她坐在那里,瞥着窗外,神情冷漠,毫不理会身旁那些探寻或贪色的目光,却也无法阻挡住那些人的窥视。于是那些目光便在这女孩身上或猥亵或大胆地巡视着,少不了闪出觊觎的神色,只因为她穿得实在太诱人了。女孩儿一身的纯白,白衬衫,白色长裤,脚上的一双高跟凉鞋自然也是白色的,虽说是简单不过,却怎么都透出一股莫名的魅惑。只怪这一身漂亮的纯白既窄又透,紧紧裹住少女婀娜的身体,将她撩人的体态勾勒得曲线毕露。

  这女孩就是谢奚葶。虽然她仍然强作镇定,却逃不过旁边余教授的洞察。随着公交车在城乡公路上的颠簸,座位上的谢奚葶不但要越来越多,越来越放肆的目光,还要忍受来自体内的双重折磨。因为那两截刚刚带给她极度高潮的黄瓜,现在正留在身体里面。当时教授又将连体衣底下的搭扣锁住,压住深藏在胯下的异物,然后便叫谢奚葶穿好身上的衣服,把她带上了开往城里的汽车。

  卡在深处的毛刺一遍遍磨砺着娇嫩敏感的膣肉,每一阵最轻微的颠簸对女孩来说都不啻是一次强烈的刺激,她渐渐无力再忍受下去,难熬地在座位上挪动着屁股。不巧车子正好经过一个坑洼,“咣嘡”一下,硬邦邦的座椅猛地把她下面的两枚异物同时狠狠顶了进去,谢奚葶差点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紧紧抓住扶手,用力挺直腰身靠在椅背上,同时尽量地将屁股抬高悬空。但这样一来她的胸部便更加突出了,那两团肉球紧紧挤在胸前,男人们甚至可以约摸看出她乳房的形状和奶头的位置,又引来了一片色迷迷的眼光。

  谢奚葶竭力控制住自己,这是她头一回在众目睽睽之下穿得如此暴露。她只希望千万不要被熟人看见。不过,女孩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地性感诱人,心底竟也有了一丝叛逆的得意。当然,敏感的谢奚葶也清楚地感觉到了来自周围的异样的目光,那些不善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少女全身上下整个儿被满满的目光所包围,这是一些对她的身体所发出的强烈的讯号,谢奚葶敏锐地接受着这些信号,同时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酸胀的令她难以抗拒的刺激,逐渐地沉溺到了理性之外的意识中去。

  另外的一些声音也传到了她耳中:“这真不得了,现在的小姑娘都穿成这样子出来了。”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被谢奚葶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随即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要是我女儿穿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我不打断她的腿,还让她出门呢。”

  她听得很真切,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她击溃,而同时却不得不承受下面无休止的折磨带来的凶狠的快感。幸亏天色真的暗了下来,才掩盖了少女脸上一阵阵的赤潮。

  终于到了市中心,余教授搀着谢奚葶下了车。少女高挑的身姿在高跟凉鞋的衬托下更加袅娜,她看上去是那么楚楚动人,却又是那么妖娆魅惑。美艳的女孩挽着风度翩翩的老教授,艰难仍不失优雅地迈着步子。其实她每走出一步,胯下的异物就会随着双腿的迈动而带来磨擦的快感,可表面上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凭那种变态的快感在自己体内越积越多,她既无力控制,也无力阻止。

  她的双眼已经笼上了一层迷雾般的神色,面色不正常的一片潮红,镇静的表情却被紊乱的呼吸打乱。

  “我们进去吧。”教授说,门口巨大的霓虹灯闪烁不停,显示出这儿是一家迪厅。

  “去迪厅?”女孩儿疑惑地轻声问道。

  “你们不是都挺喜欢上这儿来玩的么?”

  谢奚葶是非常聪明的,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不,你又想折磨我了。”她说。

  “折磨?”教授微微地笑着说,“也许不是折磨,而是你正需要的。”

  老男人挽起谢奚葶,不由分说把她带了进去。

  “呵呵,这里比学校的大学生活动中心热闹多了是不是?”教授说。

  “不,这个地方我可从不想来……”女孩咬着嘴唇说:“这就是折磨!”

  “不对吧,也许是终身难忘的享受呢。”教授仍微笑着说,但谢奚葶却难堪地皱着眉头,停了下来,脸蛋涨得红彤彤的,因为那么多人都注意到她的打扮了。

  他们还是在一张小圆桌边坐下,嘈杂的人声和强烈的音乐声立即淹没了一切,却不能掩藏住谢奚葶性感撩人的身体。从她一进门起,这个打扮得过分妖艳暴露的女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而现在注意到她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教授这时却硬拉着惶恐不安的少女走进了狂舞的人群中,耀目的眩光在头顶上旋转着,弹簧地板也在随着强劲的音乐跳动。她无奈地慢慢晃动着身体,地板的每一次震动都令她体验到剧烈的快感,她几乎觉得自己的情欲已经被陌生的人群所左右了,而积存已久的冲动又渐渐地再次快要失控。她悄悄地摩擦着双腿,发出了气喘的低吟。清醒的意识正难以觉察地飘走,身体跟随着节奏而做出越来越大的摆动,深处的热望在一点点升温。

  谢奚葶没有注意到教授此刻已经悄然回到了座位,呷着啤酒,悠然地欣赏着她的女学生。她霍然发觉到,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挤满了各色的男人,他们围住她,她象一只勾人的小狐狸一样,在变幻的光影里扭动着充盈着肉欲的身子,一双眼睛顾盼间已涨满了媚惑的情态。

  男人们象狼一样贪婪地望着女孩儿,死盯住她纤薄衣裤所紧裹出的诱人曲线。

  灯光里飘满了烟雾,和骚动的音乐一起,把人的情绪推向放浪的边缘。被围在众多男人中间的谢奚葶,双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象蛇一样妖媚地扭动着,她的下面已经濒临崩溃,湿得稍微一动就会咕叽咕叽地叫。男人们挤上来,慢慢向这个孤身于他们中间的性感尤物靠去。

  而她只能兴奋地踩着高跟鞋,拼命扭动着屁股来减轻下体传来的阵阵热潮。混乱的呼吸夹杂着香烟和酒精的气味将她重重包围,她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但她已不再能凭理智去思考,因为敏感的身体一直在阵阵令她眩晕的快感折磨中倍受煎熬,到现在她早已无法忍耐了,极度的亢奋象潮水般吞噬着她每一寸的肌肤,明媚的眼眸如弥上了一层雾,变得盈盈欲滴。透过胸前的薄衫可以看见两团怒胀的乳肉,上面的端粒已明显勃立起来,而紧绷绷的胯间竟被勒出了肉埠的轮廓来。

  一个剃着版寸的家伙终于贴了上去。他带着挑衅的神情紧挨上谢奚葶的身体,那两团肉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了男人的胸前,而腰肢仍不停地摆动着。男人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少女忍不住发出娇气的呻吟,她同时感到后面也有人贴了过来,紧挨着她的背后,甚至她已经感觉到有个东西硬硬的正戳在自己的屁股沟那儿磨蹭着。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是板寸在问她。

  “干嘛告诉你……”谢奚葶气喘吁吁地说。

  “那老头,是你什么人,啊,你傍的?”他又问了一句。

  “这个,你最好别管。”虽然已经芳心大乱,但仍然对他不屑一顾的语气。

  这家伙碰了钉子,便抬手在谢奚葶的乳房上狠狠一揪,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面有一只手竟摸到了她下面,只轻轻一按,少女立刻急促地吟哦起来,身子发软,双手就往前勾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周围的人一起哄叫起来,再无顾忌地扑挤了上去,无数双手直在谢奚葶的娇躯上肆意抚弄。

  有人顺着女孩儿柔腻腻的臀肉一路摸去,从屁股后面够到了少女最致命的部位。她娇热发烫的耻部早就经不住任何刺激,当那只手竟从她两腿间探上去时,谢奚葶发出了“嗷”的尖叫,两腿紧紧夹拢了起来,失了魂一样浑身颤栗着,只能用双手死死抱住板寸的头颈,才能不让自己瘫软下去,但她再也顾不上别处。

  于是板寸趁机托起小美人的脸蛋,对准两片娇喘的红唇狠狠压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得到了小美人儿热切的深吻,她嘴巴张得大大的,喘着气,忘情地咬噬着男人的唇角。同时她胸前的衣扣也被人解开,乳房从扯开的衣襟里蹦出来,在灯光下雪白地跳跃着。谢奚葶象是吊在板寸身上一样,两只乳房裸露着,一条腿也被人整个儿抱住,抬离了地面,于是更多的手指便爬上了她丰满的翘臀,在上面又抓又挠,最要命的是还留在胯下的那只鬼爪,更肆无忌惮地从屁股后面直插裆底。

  因为男人似乎觉察出来,好象这个女的下面最为敏感,随便轻轻一弄她就会触了电似的又叫又抖,而且隔着一层薄绡的裤料,竟摸得出那柔嫩的肉中仿佛还梗着什么硬物,所以便愈发好奇地拼命向里面抠弄摸索,哪儿还管这小美人儿腰肢乱颤凄吟不止。当那个不能碰的地方又一次遭到如此粗暴的摁弄时,谢奚葶终于被送上了颠峰,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小肚子忽然扑扑的开始一阵阵抽动起来。

  她的上身往前倾去,从嘴巴里发出失魂似的痴吟,屁股发疯一样地挺动,随之一股滚烫的热汁从娇躯深处骤然涌出,隔着裤子喷了那人一手,吓得那手也连忙一缩。再看那屁股中间已经一片濡湿,汁液淋漓的裤裆浸得几乎透明,还紧贴在娇滴滴的胯间,从后面看的话那隐密处竟无端有两个怪异的凸起。

  被弄到高潮的谢奚葶,失魂落魄地被抱在男人们手中,满面艳红,修长的玉体摊露着,象狗一样不停喘着粗气。“下流、无耻、淫贱……”这些词一古脑从她脑子里蹦出来,而她却已无可救药地滑向了肉欲的深渊。

  雷鹏后来也谈到过这件事,但他并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就是谢奚葶,他一直都不知道。

  当时雷鹏正好在这家酒吧玩,他在卫生间方便的时候碰到了这惊心的一幕。

  事后留给他极深印象的是女孩被带进来的一刻。那是个十分年轻的女孩,他能看得出来,虽然她打扮得十分浓艳,却应该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少女,并不属于那种他所惯见的小妹。而令他惊讶的是这女孩儿竟然被这么多男人一起架着进了男洗手间。她的上衣敞开,雪白的胸脯完全裸露着,有几只手不停在上面揉捏。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一半的面孔,但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一张极为清秀的脸。只是这女孩好象处于极度亢奋之中,象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只是从口中发出急切而含混的哼哼声,任由别人摆布。难道她嗑药了?雷鹏这么想,一时呆在了那儿看着。

  第五章:六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搁在宽大的洗脸台上,她的上半身立刻无力地伏倒

  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台面上,乳房正好垂到下面的一个洗手池里。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扒她的裤子。当长裤褪下的一瞬间,女孩的秘密立刻被发现了。一根粗长的黄瓜从美人儿两腿间滑下来,湿漉漉地掉进了裤裆里,而肛门里竟也慢慢冒出一段细细的黄瓜尾巴,只是还没掉出来,就在屁眼里悬着。这种无耻的淫样儿立刻引起了他们真正的惊呼:“天呐,我操,一直在屄里插着黄瓜……靠,妈的屁眼里也有……奶奶的,真他妈够骚的!

  是她自己插的吗?还有这种X女的啊……废话,你以为是你插的啊……”

  “妈的我现在就插,还行啊?”说这话的人用手指按住从谢奚葶肛门冒出来的黄瓜,又把它压回了肉里。美人儿便发出象小猫一样尖细的叫喊,屁股跟着高高蹶了起来,露出了整个湿腻不堪的阴户,粉红色的蚌肉完全翻了开来,脱离了黄瓜的膣腔还没有闭合,仍直露地张开着,形成一个无比诱人的肉洞。

  雷鹏也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看见一个剃板刷头的男的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从屁股后面一下就插进了女孩体内。雷鹏不由也紧紧按住了自己下面的东西,那儿胀得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五、六个男人在那边,一个比一个壮实,不象是什么好人。一个人怎么救得了她呢,可怜的女孩,看来是无法避免的要被轮作了。

  要么干脆报警吧,但是就算警察来了她也已经遭到蹂躏了,而且她的身体里不是一直插着东西吗,是她自己放进去的吧,也许她就喜欢这种游戏呢,那我又干什么要去多管?然而,雷鹏这时却感到一阵难过,好象是什么美好的东西就在眼前破碎了一样的心痛感觉,但他又在这种场面前抑制不住的兴奋着,象一群狼在撕咬着猎物,在分享着一只柔顺的,既不反抗也不逃脱的小羊羔。他突然很后悔没有带上照相机。不过,教授带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门口,用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地摄下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谢奚葶无助地扭摆腰肢,从屁股那儿传来皮肉激烈相撞发出的噗噗响动,甚至还有阴茎在肉洞里摩擦所产生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而每一次重重地插入都使她被撞击着从胸腔里发出短促的低吟。女孩儿无力地趴伏在水池上,一些人随便托起她垂在水池中的乳房,抓在手中玩弄着,而背后的男人仍奋力挺动着,她偶尔抬起头来,从前面的镜子里看到身后的男人又换了一个。

  充血的阳具在早已灌满了精液的肉洞中顺畅地滑动,他可以把自己的肉棒完全拔出来,再猛地顶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齐根尽入,这种凶狠的冲刺终于让谢奚葶浑身都开始发抖,她呜呜的叫着,忽然紧紧抓住了那只捏在自己乳房上的手臂,用力挺起屁股,抖动着再次泄出大量的淫水来。而阴道内壁也同时收缩起来,花芯翻开一下吸住龟头,里面的汁液喷洒而出,热腾腾地冲击着男人龟头的顶端,再顺着从两腿间直淌下来。这样的刺激使得那条深深插入的阳具再也无法控制,一阵儿毫无征兆的狂射,泄出了大股肮脏的粘液。

  当男人弯着腰离开了少女的身体,当他们都疲惫而满足的收起了家伙,一起走了出去之后,只剩下雷鹏还木然矗立着。谢奚葶被一个人丢在那儿。他慢慢走过去,女孩雪白丰盈的屁股仍裸露着,她昏昏沉沉地趴在黑色的大理石台子上,身子一阵阵抽搐着,他看见随着女孩身体的抽动,从她红肿的肉唇中流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

  雷鹏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下少女那娇艳发烫的阴户,这时他听见女孩轻轻哼了一下,这妩媚的吟声使他再难忍耐下去,于是终究还是掏出了早就硬梆梆挺起的阳具,慢慢对准那鲜红湿润的入口,身体往前一送,“卟哧”一声就整条儿滑入进去,深深地插在了滚烫湿热的肉中。再度遭到入侵的肉洞猛地收缩起来,一下子紧紧裹住了挺入的肉棍儿。

  雷鹏只得咬牙强忍着一触即发的快感,但这小美人儿的阴道却痉挛般紧紧咬住了他的命根子,湿滑嫩腻的腔肉缠卷着,来回摩擦着嵌入的龟头,似乎要把这贸然进入的肉棍溶化在肉中。

  他根本没预计会遭遇如此强烈的快感,他想控制住,他没想到这漂亮女孩的肉体怎么会如此令人销魂,这简直是个性爱尤物,雷鹏再也无法忍耐,他按住谢奚葶的屁股,闭上眼,用力挺动了几下,阴茎就直接在她体内跳动着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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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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蒥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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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教授老了,只能用黄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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