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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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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17

听着妻子婉婉的述说,我的阳具胀的厉害,心中却感觉有一块大石头,越来越重的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在我的脑海中,妻子述说的一个个场景就像岛国的动作片一样,真实的在我眼前重演,我彷佛就是一个在看A片的屌丝男,又彷佛自己就在其中,只不过却不是主演,而是永远当做男二号的夫目前中的老公。

“後来呢,你就真的真空下去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妻子的手没有停,将我的蛋蛋捧在手心,温柔的轻揉:“因为走的匆忙,我只在楼梯间里清理了一下下身,怕被发现也没敢去他们厕所里。一路下去,走路都要夹着腿,不敢迈大步,生怕还会有东西出来。”妻子继续说着,身体却坐了起来,分开双腿半坐在我前面,就算回忆也让她动情了:“我真的变成一个坏女人了。”她眼神迷离的凝视着我:“惩罚我这个坏女人吧,老公。”我点点头:“你自己来。”妻子低头去,扶好我的坚硬,对准自己,轻轻坐了下去,我的阴茎顺畅无比的消失在她的双腿间,好家伙,原来她也已经泛滥了。

“嗯。”妻子轻轻哼着,臀部缓慢的一起一伏,我的手扶在她的腰上,深情的看着她,她咬着唇忍受着下体来得异常快的一阵一阵波浪,继续断断续续的回忆着:“来到他楼下的咖啡厅,我找个了位置坐下,因为怕弄脏了裙子让人看出来,我不敢将裙子垫在下面,只能光着屁股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你知道,那些沙发都脏的要死,我可不想得病,所以只能半坐着,努力不让阴户碰触到沙发,真的好累。嗯。”她嗯了一声,忽然停了下来,身体却是一阵颤抖,臀部夹紧,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壁一阵收缩,夹得我差点一个狼嚎,肯定是又回忆起什麽。

“那时候…啊…那时候坐着真的好累…啊…老公。”我开始缓慢的上下,妻子已敏感的哼了出来。

“继续说。”我扶着她的臀帮助她上下着。

“啊…坏老公…这样…这样让我怎麽说。”她哼哼着。

“你现在怎麽这麽敏感。”我边说边将她的丝质睡裙从她身上脱去。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男人一碰我就非常敏感。”她全身赤裸着坐在我身上,上身微微前倾,将一对丰乳凑到我面前,我一口含住。

“啊——!”妻子一声轻哼,连臀部的起伏都不能了。

“後来呢?没有故事了?”我含着她的乳头,含含糊糊的问。

“啊!我坐下来後,嗯…才感觉到刚才太疯狂了。”妻子陷入了回忆中:“我的小腹那时还会一阵阵的抽搐,让我有些难受,更恐怖的是,随着小腹一阵咕噜咕噜响,里面…啊…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他竟然…啊…竟然射了那麽多。”我的分身又是一阵胀大,被妻子的话刺激的猛的用力往上一顶。

“啊——”妻子一声叫:“我吓坏了,我下面又没垫有东西,在那个公共场合,我又不敢去看,只能任由它流出来,流到沙发上。”我再也不想听妻子的回忆,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床上,狠狠的刺入。

“惩罚我吧,老公,惩罚我吧。”妻子闭着双眼:“我是个坏女人。”我没有说话,只是那样不知疲倦的在妻子身上耕耘,冲杀,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只有前所未有的粗鲁和狂野,妻子很快在我的鞭挞下高潮,而我却似乎还远远没有到巅峰,很快她竟然有些承受不住了。

“老公,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让我歇会儿。求你了。”身下的妻子嗯嗯啊啊着哀求我。

我还是不说话,只是像头蛮牛的进出、进出,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红。

“老公,你不要吓我。”妻子有些慌了,已过去半个小时了,下体内进出的坚硬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而我也彷佛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了进出的本能。

“老公!老公!”妻子拍打着我的脸,惊慌下失去情慾的下体在我的抽动中很痛:“俞小曼!”她惊慌的大喊起来:“俞小曼!快来啊!”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快来!李磊出事了!”

“怎麽了?怎麽了?”门外传来俞小曼紧张的声音,她一推门冲了进来,然後……

“作死啊,苏绮妮!”她吓得又退了回去:“你们两夫妻是调侃我是吧。”

“不是啊…”绮妮快哭了:“他就知道动,我怎麽叫他他都不应了,你快打120。”

听到绮妮的哭腔,俞小曼才意识到我可能是真的出问题了,再次推门进来。

“这鬼样子怎麽打120啊…”她看着我们俩的情形。

“那怎麽办?”绮妮痛苦的:“我都快痛死了。”

“只有先让他泄了。”俞小曼想了一会儿。

“那你还不来帮忙!”绮妮气急的。

“啊!我?”俞小曼一愣。

“啊什麽啊呀,都痛死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千岛湖他差点就弄你了。快点啊,我真的痛。”俞小曼咬咬牙,终於上了床。她拍了拍我的脸,叫我,我还是没有反应。她只好脱去了自己的睡衣,来到我的背後,抱住了我。

“李磊,你醒醒。”她的乳房软软弹弹的鼓在我背上,她的舌在我耳廓画着圈,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陷入了密境中的我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见似乎有效了,俞小曼将手伸到了我的胸前,在我身上轻柔的抚摸着,我又动了一下,绮妮痛的闷哼了一声。俞小曼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从我的胸前一直摸到小腹,然後继续向下,握住了我的阴囊,我又停了下来。

“要不先让他拔出来吧。”俞小曼对绮妮说。绮妮点点头。於是俞小曼抓住了我的阴茎根部,引导着它小心翼翼的从绮妮体内拔出,绮妮终於长吁了一口气,轻松下来。

“你们玩什麽啊,弄成这样。”看着依然挺拔高耸的我,俞小曼无奈的。

“没有啊…”绮妮心虚的。

“真受不了你们。”

“那现在怎麽办?”绮妮看着我问。

“先让他泄了再去做检查。”

“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他要一直这样我估计才会有问题呢。”说完俞小曼趴了下来,看看我湿漉漉的高耸,那是我跟绮妮体液的混合,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扶好含了上去。

绮妮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

“看什麽,还不来帮忙!”俞小曼含着我的龟头含含糊糊的叫绮妮。绮妮赶紧也过来。

“这…这怎麽弄?”俞小曼用手托托我的阴囊,绮妮会意的也趴了下来。

“喔——!”龟头和阴囊的双重刺激让我终於出声。

“有反应了!”绮妮惊喜的。

“别停啊,继续。”俞小曼赶紧叮嘱她。

“你们俩在干嘛?”我忽然问。

两个正在我身下活动的女人浑身一僵,都停住了,眼神愣愣的看着我,傻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玩吗?”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是…。那个…小曼是在救你。”绮妮有些语无伦次的。

“嗯?”我看向俞小曼。
“你忽然失去知觉了,就跟个机器人一样,只知道动。”俞小曼似乎比绮妮要镇定一些。

“然後你们就……”

“小曼想让你先泄了再打120。”绮妮脸红红的。

“那现在呢?”我看看依然没有丝毫软下的下面,今天它真的有些异常,估计明天要大补了。

“那个,你醒了,你们就继续吧!”俞小曼惊慌的,准备下床。

“不要,“却被绮妮一把拉住,她看看我:“他今晚这样,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这哪能分担的。”俞小曼气急败坏的。

“两个都别走了今晚。”前面绮妮的话让我心中有一股熊熊的邪火需要尽情的发泄。我一把将两个女人都拉倒在了床上。

“李磊你疯了!”俞小曼还想挣扎,却被我死死压住,左边绮妮已经浑身瘫软,没法挣紮了。

我的两只手,一手握着一个女人的乳房,默默的感受着,绮妮的乳房明显要丰满些,握在手里沉甸甸、鼓囊囊的,像只灌满水的水囊;而俞小曼的乳房其实也不算小,只是相比绮妮就要小很多了,她的乳房糯糯的,握在手中盈盈一握又是另一番风味。

我的手在她们乳房上轻揉,就宛若我是一个面点师,试图将手中的面团揉出各种形状,很快两个人都有些气粗了,我发现,绮妮似乎对我抚摸她的乳房反应要更明显些,看来她确实说的对,她现在越来越敏感了。也於是,我坐了起来,一只手继续在绮妮丰满的乳房上游动,另一只手来到了俞小曼的双腿间,这是几天来我第二次到达这里,她双手的推挡简直就是走过场,只略微的抵抗一下就投降了。

我彷佛在练习传说中的左右手互搏,两只手在两个女人的不同部位上做着不同的动作,这真他妈难,但感觉也真他妈爽。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飞吗?我兴奋的根本没法再让自己多在两人身上流连,我蹲起来,将俞小曼身体侧身双腿合拢,然後搬起,压在绮妮腿上,这是防止绮妮离开,後来我才发现这根本多次一举,绮妮早已瘫软做一团,无力自拔了。

我不敢多做停留的欣赏俞小曼并拢的双腿间显出的包子穴,挺着大肉棒就挤了进去,多汁、甜美,让我毫无阻隔。俞小曼紧皱着眉头,回过头来看我。

“爽吗?”我轻声问她。她点点头。

“爽为什麽不叫?”我扶着她的臀,听着身下呱唧呱唧的声音。

她看看一旁的绮妮,摇摇头,绮妮则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俩,或者在她的心中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老公会就在自己面前干着别的女人,她会心中有些酸楚吗?我在想。

手伸过去,握住了妻子的脚,她看向我,却是目光有些呆滞。她确实有些难受了。我肯定。

我干着俞小曼,手里握着妻子的脚,安慰的看向她,拉过她的脚,口一张将她脚趾含在了嘴里。

“啊!”绮妮一声轻呼,脚一抖,试图收回去,却被我死死拉住。

绮妮的脚很美,很小巧,几根脚指头胖嘟嘟的,就像几只可爱的小猪,我像在清理她的脚一样,从舌头在她脚趾缝间扫动,下身不忘保持着进出的频率,不过这样的感觉虽然好,但人却是挺累的。

“你来。”我躺了下来,为了防止绮妮离开,手里还搂着她。

俞小曼已开始沉浸在3人世界里,见我躺下,她主动坐了上来,然後开始了臀部一前一後的磨动。

绮妮半躺在我的怀里,任我的手在她胸前摸来摸去,眼睛却看向我跟俞小曼的结合部,在那里,俞小曼下体的一团淡淡的褐色在自己丈夫的下腹磨动,偶尔後退时,一小截肉棒从她含裹的小嘴里露出来,又吞进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搂住绮妮的手将我的方向用了用力,她会意的将胸凑了过来,让我一口含住。这是怎样的完美?此时此刻,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坐在我的小腹上,忘情的吞吐着我的肉棒,我那无数男人迷恋的妻子则躺在我的怀里,那麽主动的将那白皙丰硕的顶端嫩红葡糖凑进我的嘴里。这是在天堂吗?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迷醉在了这甜美当中。

我想这份迷醉也熏染了她们。此刻,妻子看着我像一个孩子般吮吸她的乳房,眼神温柔而深情;俞小曼主动由坐变为了蹲,双手撑着床控制好自己的平衡,臀部尽情的起伏着,房间里回荡着我们身体剧烈撞击的“啪啪”声。

“啊…啊…啊…”每一次撞击都会让俞小曼发出忘情的呻吟。这也渐渐感染了妻子,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在我吮吸她的乳头过程中,她分开了双腿,将一条腿缠在了我的腹部,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不时与我腰间碰触、摩擦,腿间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腰,感觉凉凉、滑滑的。

我不能冷落了妻子,我手上用力,示意她坐起来,她会意的坐了起来,然後奇怪的看着我。

我拉着她的大腿,牵引着她往我头部过来,她似乎感觉到我想干什麽,有些害羞的抗拒,却在我手上的坚持下,在我的头上分开了双腿。

我的双手从她臀後反扣住她,默默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蜜缝。我已多久没这样近距离的看它了?那粉粉的、湿漉的蜜缝离我是如此之近,近到彷佛我一张口就能含住,我却舍不得,只想再好好的看看。此刻,因为妻子的紧张,附近的肌肉有些僵硬,刚刚经历的激情,让本是一条直线的蜜缝因为缝口蚌肉的绽放而变得弯弯曲曲,一滴晶莹的蜜露将穴口几根阴毛凝结在了一起,那麽淫靡的挂在那里。如此美景怎能让我放过,我手微微用力将她身体往下压。

“啊——!”妻子一声忘情的娇吟,一个柔软滑腻那麽贪婪的开始在她双腿间索取,在它快速的舔弄下,她敏感的身体又开始渴望了,她颤抖着想逃离那条灵动的小蛇,却又忍不住的坐下,想更贴近,她分泌的粘液打湿了我的嘴、我的鼻,甜美而带着淫靡。

两个女人,一前一後的在我嘴上、腿上磨动,我的大蛇在下方进出,小蛇在上方搅动,让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娇吟在房间里回荡。

我猛的坐起身来,将妻子推倒在床上,退出了俞小曼,迅速插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绮妮,此时,我没有忽视突然空虚的俞小曼,把她拉过来,将手放在了绮妮丰满的大胸脯上。第一次在做爱的同时被另个女人摸胸,老婆有些迷离的一阵哼哼。

异样的顺滑让我陷入一片泥泞,一不小心,长枪便会滑出水道,此时,老婆会主动而着急得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向前一用力,根本不用担心会钻错了地方,那滋润的滑液导引着长枪几乎不用对准,就能精准无比的重新杀入战场。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彷佛已忘记周围一切的纠缠在一起,那粗壮的喘息、阵阵让人心跳加速的水响和忽强忽弱得呻吟,汗水、淫水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混杂着一种淫靡的气氛,也彷佛催情般,让俞小曼开始放开。她主动的抚摸着妻子的乳房,一只手伸到我和妻子紧密结合的部位上方,如同A片里常看到的,用手指按擦着妻子的阴蒂。

妻子“啊!”的忽然无法控制的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她竟然再一次高潮了。而我的长枪还斗志昂扬的泡在她温润的阴道里。

“我要休息一下。”老婆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此时,俞小曼仍在进攻着她的乳房。

“不要了,别弄,好肉麻。”高潮过後的妻子还十分敏感,肉麻的想躲开她的骚扰。俞小曼却报复似的不肯放过她。

很快,老婆又气踹嘘嘘的无力再挣扎,手捧住俞小曼的头,不知到底是想推离自己,还是拉近自己,而我此时,乘着她们两人的嬉闹,转到了跪在老婆身边高高翘着臀的俞小曼背後。

正舔弄着老婆的乳房,俞小曼忽然闷闷的哼了一声,口松开了老婆的乳头,微皱了皱眉,闭上了双眼,不多时,口中就开始传来不规则的哼哼,很快就瘫软的趴在了老婆身上,承受着我新一轮的进攻。

说实在的,做了这麽久,我的体力还真有些吃不消了,不过,人生第一次一男两女又让我内心兴奋异常。我的汗水已如小溪般从身上趟下,一部分滴到高高掘起的屁股上,一部分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老婆已悄悄爬起身,见状找来一根毛巾,心疼的在我背上擦着汗水。内心的一阵感动,让我忍不住一把将老婆拉到我身侧,狠狠地吻了上去。

俞小曼的呻吟与老婆的压抑不同,有些断续,但却更阴柔撩人心弦,我抓住她双腿根部,大力的进出着,在一阵快速的抽动後,会猛得用力往里一顶,停留几秒,又抽出,然後继续快速的运动。从我的角度望去,我的阴茎似乎全打开似的异乎寻常的粗壮,股股白沫环绕着它,随它进出的分分秒秒溅的四处都是。

我再次躺了下来,俞小曼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大声呻吟着,屁股用尽全力的向上撅起,以迎合我的冲刺,黝黑的菊门向上张开,露出中间的褶皱,一张一合,竟让我有了一种想钻进去一探深浅的慾望。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着了魔一样,将拇指放在口里舔了舔,然後伸过去,揉在了她菊门上。她“啊!”的一声轻呼,反手将我的手打开。

我没有放弃,又揉了上去,再次被打开。我猛的一阵用力,俞小曼被干得东倒西歪,差点支撑不住,我乘机再次将邪恶的手伸向她的菊门,这一次,是坚定的按在了上面。

“啊!”她惊呼一声,反手抓住了我的手,想阻止我另类的侵犯,我却使着暗劲不让她推开,我又一发力,她一软,手无法用力,在她臀部落下瞬间,我的指尖消失在她的菊门。

“不要那里…啊…李磊,你混蛋…”异物的入侵让俞小曼差点哭出来,却被我往前推倒,阴茎跟手同时退了出来,只是待她四肢趴好,我再一次狠狠的进入,她已再也无力抵挡,我的肉棒欢快的在她泥泞的蜜洞里探幽,我的右手拇指在两人结合部沾了些许粘液後,在她翻起的暗红菊门上揉动,在她不自觉的前後迎合我的抽插中,我的拇指一点一点再次挤了进去,这一次,我扣在了里面不肯再出来。

水道的盈满、旱洞的侵入让俞小曼放出阵阵莫可名状的低吟,她跳动着、颤抖着、低吟着,直到我高昂的最後一阵疯狂的抽动,然後将她灌满……

这一晚,我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浑身酸软的睁开了双眼。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挣紮着爬起来,尼玛昨晚真有些疯了,到现在腿还有些发软。

我迷迷糊糊的下到二楼,这才隐约听到一楼传来绮妮跟俞小曼的说话声。

不知俞小曼说了什麽,绮妮娇嗔道:“俞小曼你这骚蹄子,作死啊!”

看来昨晚的事对两人没什麽影响啊。我暗想。反而我倒觉得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她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回到三楼,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又耽搁了半个小时,这才硬着头皮走下去。

看见我下来,正叽叽喳喳的两个女人忽然停了,气氛一下就诡异起来。

“那个…你饿了吧。”俞小曼率先反应过来,问我,却不敢看我。

“是好饿啊…”我摸摸肚子:“昨晚太耗体力了。”换来两个脸红红的女人的白眼。

“我去买。”俞小曼站起了身,耳根都是红的,逃离般出了门。

我笑着看向另一边气鼓鼓瞪着我的绮妮,伸出双手:“老婆,抱抱。”绮妮白我一眼,偏过了头,不过还是走了过来,狠狠坐进了我的怀里。

“哎呀,你想用你的大屁股坐死我呀。”我惨呼一声。

“能坐死你这大色狼就好了。”妻子恨恨的,手揪住我腰间的肉狠狠的转动着:“昨晚玩得爽吧,变态老公。”

“痛痛痛。”她是真的用力啊,痛的我鼻涕眼泪都快下来了。好不容易等她发泄够了,我提起衣摆:“我靠,都紫了。”

“活该。”妻子狠狠的,不过还是心痛的找来药酒,帮我擦拭:“看你以後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忙告罪。

“不敢了?貌似你跟蓝烟凝那小空姐也不清不楚吧。”妻子的声音让我发毛。

“意外!那纯属意外。已经是句号了。”我只差掏心掏肺了,看着口里说着,手里却专注的轻揉我腰部的妻子,我的心一片柔软,我将她拉起来,抱进了怀里:“老婆,经历了那麽多事,我想我们都不再需要向彼此说对不起了。”我捧着她的脸:“今後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许你离开我,也不会离开你。”

“嗯。”妻子看着我,点点头,吻住我,包含着深情和蜜意。

“哎哎哎,大白天的啊…”随着门口铜铃当啷一响,传来俞小曼的声音:“不要太过分啊,以前都是在楼上,现在直接到楼下来了,真当我是空气啊…”

“怎麽,吃乾醋啊?”妻子回过头,骄傲的。

“我吃什麽乾醋。”俞小曼嘟囔着:“又不是我男人。”

“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浪的就差满街都能听见她的浪叫声了。”

“我浪?我是浪。”俞小曼有些恼羞:“要知道让他干死你,我帮什麽忙啊…”我发现她们俩单独在一起关系挺好,只好我在一边总爱相互拌嘴,真让人头痛。

“好啦好啦,昨天晚上主要还是我兽性大发,让两位美女受委屈了。要打要骂要蹂躏,我都认了,好吧!”

“想得美!”这次俩人倒是保持一致了。

在我的插科打诨下,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总算停歇了下来。

“嗯,不错。”我满口包的满满的树着大拇指:“这小笼包真不错,你到哪儿找到的。”

“就在巷子口那个阿姨那里,你自己没注意而已。”俞小曼满足的看着我狼吞虎咽,顺手拿起一张手帕纸,在我嘴角擦擦:“你慢点吃,小心噎着。”一旁的绮妮酸酸的嘴里不知嘀咕着什麽。

终於,咽下最後一口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吃饱喝足,准备干活!”我走到了接待台後的电脑前,开始查收订单,老陈死後,我很快重新跟另一个经纪人建立了合作关系,一般订单都会在他那儿初审,有认为合适的才会发过来。

一楼小厅里,响起了短信声,是绮妮的手机,她看了看,眉头一皱,起身走到了角落里,开始回短信。俞小曼看看她,起身偷偷摸摸走到接待台边。

“哎。”

“干嘛?”我低着头查看邮件。

“你真的因为听了绮妮的那些事昨晚上才那麽兴奋出毛斌了?”俞小曼像做贼似得轻声问:“你不会口味真的那麽重吧。”

“你胡说些什麽啊…”我老脸一红。

“切,早上绮妮都跟我说了。”俞小曼一脸的八卦:“你还真变态啊,竟然喜欢听老婆的风流事。”

“我喜欢。怎麽样,你管得着嘛你。”我有些耍赖。

“你牛!”她竖个大拇指:“我管不着你。”然後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又回来,扭扭咧咧的问:“你真的会很兴奋?”

“滚蛋!”我气恼的。俞小曼咯咯笑着走开。

线上基本没什麽值得我关注的大单。我又进了一个叫Seeker的英文网站,这是新经纪人介绍的,一般真正有实力的私家侦探都会到这里来接单,当然这里的订单不是一般人能接的,我也只是偶尔上来看看,试试能不能遇上一些需求不是那麽太专业的订单。查看了半个多小时,我只能遗憾的退出,人必须得有自知之明,就我们目前的水平,这些业务接了只有死路一条。

转头看过去,似乎绮妮跟俞小曼的表情都有些不对。

“怎麽了?”我走过去。

“那小子又来纠缠绮妮了。”显然俞小曼也知道孙浩然。

“草。”我骂了一句,其实曾经我也想用一些极端的方法去警告这小子,可惜绮妮不让,不管怎麽说,毕竟他们也曾经在一起那麽久,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跟他说明了没有啊…”俞小曼也替她有些夹气。

“我说了,怎麽没说。”绮妮无奈的:“可他总认为我是因为那一枪的原因生气才离开他,说一定要证明给我看他是真心的。”

“这个傻蛋,你都复婚了,他还证明什麽?”

“他认为我是负气复婚的,有信心追回来。”绮妮看看我,见我没有生气的模样这才继续道:“而且他认为我们复婚说不定也是假的呢。”

“他缺心眼儿啊…”俞小曼不平的。

“什麽缺心眼啊…”绮妮白她一眼:“还不都因为你。”

“因为我?”俞小曼莫名其妙的:“这关我什麽事?”

“他从一外人的角度来看,我貌似复婚了,可是家里还有个女人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你以为别人会怎麽想。”俞小曼一时有些语塞,似乎还真是那麽回事:“那…那…大不了我搬出去咯。”

“你愿意,他也舍不得啊…”绮妮气恼的。

“好了,绮妮说的也没错。”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从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还真是孙浩然想得那麽回事,也许绮妮就是因为他让开那一枪,所以负气离开他,而我作为前夫,为了帮前妻出气,也答应了,你,俞小曼作为前夫的新女友却不放心,於是也住了进来,盯着我们不要越轨。尼玛还真让人头疼,遇到这种自以为高智商的家伙。”

“那总不能老让他这样纠缠不清啊…”俞小曼也感觉似乎有些道理。

“关键还是有些人心痛,放不下他,不准使用别的方法。”我看了绮妮一眼,酸酸的补了一句。

“什麽方法?”俞小曼看看绮妮问。

“咔擦。”我没有说话,只有掏出了手枪,拉动几下空枪栓。

“你不怕被警察抓起来就尽管去。”俞小曼白我一眼,转向绮妮:“不过绮妮你也真是的,也就是吓唬吓唬他。”

“我还不知道他,牛脾气一来,谁知道能干出点什麽事来。”绮妮指着我。

“我怎麽感觉这还是因为你不忍心让那小子伤心啊…”俞小曼一针见血的:“不然怎麽这事拖了这麽久还藕断丝连的。”绮妮没有说话。
“不过也是,要说帅,这家伙没他帅。”俞小曼看我一眼:“要说有钱,人家也是大公司的中层;要说年纪,人家才20多,肯定也比这家伙有情调。”

我靠,这妞到底是站哪边的,我暗骂。正要张口俞小曼却使个眼色,让我闭嘴。

“而且从他一直对你纠缠不清来看,也确实是动了真感情。他在那方面是不是能力很强?”她忽然轻声问了一句,不过恰好能让我听见。

“你说些什麽呀。”绮妮扭扭咧咧的。

“没事,你不都说了这家伙有点变态吗。”俞小曼满不在乎的:“说说他都干了些什麽事,能让我们苏大美女都不忍心快刀斩乱麻。”

“哪有。”我怎麽就感觉绮妮说的这麽底气不足呢。

“说说嘛。”俞小曼推推她:“我也是过来人,还不知道嘛,作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能真正拴住她的心,除了感情,这性能力是一定少不了的。尤其像我们这种经历过不止一个男人的女人。”这俞小曼还真就是胆大,什麽都敢说,不过也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说说嘛,说出来没准那家伙也可以学学,就算不愿意学,有了压力,将来也会有动力呢。”在俞小曼持续的劝说下,或者也因为昨晚3人什麽都经历了,绮妮还真的开了口。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像个大男孩一样,自我、任性,让人忍不住想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去痛他;有时候他又充满了野性和奔放。他永远活力十足,充满了各种大胆的让人心跳的新奇想法。”她在回忆着过去的经历,又像在讲另一个人的故事。

“有一次周末,他说约我去天台山。那是我们确定关系不久,虽然已经有过关系,但这是我第一次答应跟他单独出游,他很是兴奋。”

那一天,绮妮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绣花领中袖上衣,下身穿着一件印花中长款A字弹力蓬蓬裙,露出一长截粉白的大腿,款款而来时,看得孙浩然目瞪口呆,一路上一直都笑呵呵的合不上嘴。

“等我们坐火车到了临海,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台很个性拉风的黑色踏板摩托车,说要感受一下开车不能感受的风景。那一天天气真好,我坐在他的摩托车上,从背後搂着他的腰,真的感觉就像回到了20多岁谈恋爱的时候。”说这话时,绮妮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追忆的向往。

“那个…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开出一段距离後,在一处人少的地方,孙浩然忽然把车停了下来对绮妮说。

“怎麽了?”绮妮奇怪的。

“你的胸太大,顶着我的背,我受不了。”孙浩然苦着脸指指自己下面说,今天他穿了一套棉质的耐克短装,短裤是那种宽松型的。

绮妮被他说的脸一红:“你真没用。”说归说,她还是下了车,转到他前面:“你这样技术行不行啊…”

“放心,绝对没问题。”孙浩然把着车头向後退了退,给绮妮留出点地方。

绮妮小心的上了车,上身趴在车头,回过头又叮嘱道:“你慢点。还有,不许使坏。”

“这大白天的,谁敢啊…”孙浩然笑道。

绮妮看看,也确实,一路人来车往,他要想干点什麽坏事还真干不了,这才放下心来。

从临海到天台山还有60多公里国道,因为车多,孙浩然的摩托车一直开不快,绮妮坐在前面,孙浩然从她背後手穿过抓着车把,就好似将她拥在了怀里。一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跑出一段,绮妮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

因为是踏板摩托车,绮妮坐在前面,担心孙浩然的位置不够,所以尽可能往前坐,但因为这台车座位前方呈梭型,她只能坐到一点点,很不舒服,加上车速不是很匀,时不时她身体就会往前滑,每次滑落後她不得不又往後坐一点点,这样调整了几次後,她感觉到身後有一样东西隔着薄薄的裙子开始探头探脑,先是软软肉肉的,过了不久开始有点硬度,到後来是完全的张开,热热的、硬硬的顶在她屁股上。

“不许想坏事。”绮妮娇嗔一声,掐了他手一下。

“我没想,天热,裤子太薄了,你又老是动来动去的,它自然反应。”孙浩然争辩到,身体边往後挪了挪,离开绮妮身体一点点:“要不你坐我身上,我用腿夹着。”

“坏东西。”绮妮羞红了脸,想想也是,两人穿得都很清凉,刚刚他那样直接抵着自己的屁股,都能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温度,换做谁都受不了,现在走到半道,他们又不可能把摩托车扔了换车,他说的也是个办法:“那…那你夹好了。”

孙浩然点点头:“你撑下车啊…”

他让绮妮先撑住车,自己双脚都放在了踏板上,手往裤底一压,双腿一夹,已稳稳的将那不安分的家伙夹住:“好了,你坐上来吧。”

绮妮看着他的动作,脸红红的捋了捋头发,在他身上坐下。果然,只要他夹得紧紧的,那讨厌的东西就不会触碰到自己,只是那中间的一团为什麽会那麽火热?感觉就像一直有人在下面对着她双腿中间哈热气,她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没看见身後孙浩然面部一阵扭曲。

车继续前行,在转过一个大弯时,迎面一辆卡车占着中线呼啸而来,孙浩然吓得一个急刹车,两人惯性的同时往前一冲。

就是这一个刹车,孙浩然在绮妮身体往前冲离开他身体的瞬间,下意识的分开了双腿,撑住车,待绮妮弹回来重新坐下时,立马感觉到一个坚硬顶住了自己。

“啊…”绮妮吓得一声轻叫,意欲站起来。

“别乱动啊,车不稳呢。”孙浩然粗着气说,似乎什麽事也没发生的发动油门。

“你……”明知道下面是什麽,可孙浩然一副什麽事也没有的正经模样,倒让绮妮不知该怎麽说好,她只能尽可能往前趴,不要让臀部触到他,可这摩托车头就那麽点地方,她又能躲得到哪里去?

前面是个长上坡,绮妮再怎麽坚持也坚持不住了,顺着坡势坐下,那根坚硬立刻卡在了自己的臀肉中间,火烫火烫的。

绮妮只觉得脸烧的火热,却在下面的火烫中把内心一股异样的火花点燃起来。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却听见身後孙浩然传来“唔”的一声。

“别动啊…”他的声音有些变,这个别动却跟他前面说的别动是两个意思,他是真叫她别动。这让绮妮有了一种“让你使坏”的恶作剧心理。她又轻轻的挪了挪臀。

“别动啊…”孙浩然已是咬着牙在强调,音调都有些变了,绮妮认为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怎麽样,使坏的心理却更浓厚了,当然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她扶着车头,臀部开始轻轻的前後磨动,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也已滚烫的细缝已张开两瓣,隔着裙裤裹住了那根坚硬,像小嘴含住了火腿肠,前後卡磨。她的耳边传来孙浩然厚厚的粗气,让她有种满足感,她不自觉的用阴部顺着他已完全隆起的阴茎摩擦。然後湿了,很快这湿意渗透了她的内裤,打湿了裙摆,那紧绷着的内裤里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她不安的扭动着,却湿得更快。

“停车。”绮妮终於忍不住了,咬着牙叫孙浩然。

“怎麽了?”正享受其中的孙浩然奇怪的。

“我要嘘嘘。”绮妮低声的,然後跑进了路边的树丛後。几分钟後,绮妮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孙浩然裤间的凸起:“丑死了。”

孙浩然一低头,自己裤子凸起的最前端已被自己龟头分泌的粘液给浸透了,他讪讪笑着理了理裤头。

绮妮又坐上了车,“小心控制好车笼头”她回头轻声叮嘱孙浩然道。

孙浩然点点头,然後感觉到一片冰凉的光洁直接接触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跟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

“嗯?”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安心开你的车,不许乱动。”绮妮娇喝到,然後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一调整,孙浩然分明的感觉到一团毛茸茸、湿漉漉的所在毫无遮掩的跟自己大腿触碰在一起。

“靠。”他惊喜的靠出了声,忍不住想调整下自己的姿势。

“叫你别乱动啊…”绮妮又警告他一声,却是媚眼如丝,桃红色脸娇艳欲滴。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将自己的A字裙完全撒开,遮住了两人中间,身体微微前倾,手伸到了裙子里,握住了孙浩然的凸起,发现被卡在了裤子的正中央,她摸索着拉开孙浩然耐克短裤的一边,往上捋捋,顿时将那条小龙从他的大腿和裤缝边毫无束缚的释放出来。

孙浩然激动的摩托车一阵乱晃,吓得赶紧抓稳了车头。

“你小心点。”绮妮回过头瞪他一眼,扶好自己,手上却没有停止,她微微抬起臀部,手在她的裙摆下,握住了孙浩然满血高昂的阳具,固定住树好,然後臀部轻轻往下一坐,“吱”的一声,孙浩然的龟头已挤进了她的阴道,她轻咬着红唇,手扶住那根大肉棒,身体又稍稍抬起些,再坐下,再抬起,再坐下,每次抬起後,孙浩然的肉棒都会挤入的更深一点,这样3、4次後,她丰满的屁股最後一次往下一沉,孙浩然的阴茎一下尽没。

“宝贝儿,你真好。”绮妮的轻轻磨动中,孙浩然的声音都颤抖了。

旁边、对面,一辆辆车呼啸着穿梭往来,这辆缓慢行驶摩托车上的一对男女,貌似女人用裙摆遮挡着两人津贴的部位,不过有心人只要注意他们的表情都会多少有些了然。

行驶的摩托车上,绮妮裙下光溜溜的坐在孙浩然腿上,其实,孙浩然紧夹的双腿使肉棒并不能完全挺出,而短裤的存在更是阻隔了两人的完全相连,绮妮感觉到孙浩然其实只进了一半。

为了保持摩托车的平衡,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两人都不敢有大的起伏,只能顺着马路的走势微微的碾磨,更多的时候,是绮妮的双臀在一夹一松的利用自己阴道内壁的收缩在夹紧孙浩然。但恰恰就是这种另类的禁忌让两人都陷入了一种低迷忘我的疯狂。

孙浩然专找路边的差路冲,尤其是减速带、路坎,更是直接冲过,每次加速冲过时,车轮的起伏都会带来一种让人几乎控制不住想惊呼出声的愉悦。

绮妮自己都惊诧於自己的泛滥,在孙浩然肉棒弱有弱无的耸动下,她彷佛感觉一股股热浪从身体最深处被牵引出来,从与孙浩然紧紧裹在一起的下体结合部喷薄而出,甚至自己的大腿内侧都在碾磨中被打湿,她已难以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几乎趴在了车头,臀部翘起收缩、碾磨着,口里忘我的哼哼着。

眼见前方忽然出现一条土路的岔道口,孙浩然猛的一个拐弯,拐了进去,一路的起伏颠簸让绮妮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只开出了百十来米,看不见主路了,孙浩然把车一停,抱起绮妮就冲进了路边的小树丛,来不及撑起支架的摩托车哐当一声倒在了路边,他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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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茂密的树丛後,绮妮被匆匆放了下来,就在一颗稍微大点的树後,孙浩然让绮妮面扶着小树趴好,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短裤一扒、一顶。

“噢——!”绮妮满足的一声长哼,孙浩然的肉棒终于深深的插入了自己阴道深处。

刚一触底,孙浩然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快速的抽动,小树沙沙的摇晃着,绮妮被抽插的几乎完全瘫软在小树上,全身就靠小树支撑住,她呻吟着,屁股主动的一摇一晃迎合着孙浩然的抽插,一只手伸到身後,摸着孙浩然的腰。

“今天真太爽了。”孙浩然喘着粗气,抓住她的腰狠命的抽插,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绮妮丰满圆润的蜜桃臀间进出,被他粗壮的阴棒搅动後的粘液呈乳白色,裹在他的阴茎上,显得异样的淫靡:“我爱死你了,宝贝,你爽吗?爽不爽?

“爽,啊…好爽……”绮妮紧闭着双眼,有些语无伦次。

“喜欢我的大肉棒吗?”孙浩然重重的抽打着她,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

“喜欢…呃…喜欢…”绮妮的头发散乱的在飞舞,他的力量好大,冲击的好有力,以至于她太过丰满的乳房在他的冲击下,一前一後的剧烈甩动的有些痛,她只好一只手抓住小树,一只手抱着胸,以免它们跳来跳去。孙浩然发现了。

“来,宝贝儿,让我来保护你的一对大宝贝。”他从绮妮身下探去,握住了两只乳房,手指在她早已坚挺的乳头上快速的撩动,下体刺入的却是更深了。

当孙浩然仿佛拼尽了全力的冲刺到最後一刻时,绮妮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膨胀和酥麻,她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要飞上天……

我愣愣的听着绮妮的讲述,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偎依在了我的两边。

“绮妮,你这变态老公真的反应好大。”俞小曼不知何时已拉开了我的裤链,将我的肿胀释放了出来,握住。对着绮妮说完,她俯下身去低头含住。

“这疯妮子!”绮妮吓了一大跳,赶紧站起来,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出,反锁了玻璃门,并拉上了门帘。

看着另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舔舐着自己老公的阴茎,不管怎麽说,内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不过因爲刚刚的回忆,却也让绮妮有些躁动。她来到了我身边坐下,靠着我看俞小曼吃我的肉棒,想了想,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阴囊。

我半躺着享受这齐人之福,手从半依偎在我身上的绮妮背後抚下,穿过她的牛仔裤,抓捏着她的臀部,在俞小曼头部的一阵起伏中,我哎哟一声,手一用力,探进了绮妮的臀底,我的中指指腹紧贴在她的菊门,指尖则触到了她的阴门,我的指尖湿漉漉的。

“老婆,你好湿了。”我在她耳垂一舔,喃喃的。

“嗯。”她哼了一声:“谁让你们俩变态要听这些事。”

“不听怎麽知道原来你也这麽骚的时候。”说这话时,我感觉塞进俞小曼嘴里的肉棒又胀了胀。

“你会不会嫌弃我?”绮妮声音轻轻的,软糯软糯的。

“怎麽会?我爱你都来不及。”我的手指在用力,弄得绮妮一阵阵哼哼。

“不过我要惩罚你。”我说。

“都让你双飞了,你还想怎麽样?”绮妮翘着嘴不满的。

“还不够。”我坏笑着:“我要你舔她。”

“啊?”绮妮惊呼道:“不要!”

“那让她舔你。”

“你怎麽这麽变态?!”绮妮气恼的。

不过最终,还是绮妮躺在了沙发上,分开了双腿,俞小曼大胆的趴了下来。

“啊——!”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俞小曼第一次爲女人服务,但知道这肯定是绮妮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舔下体,她的表情似乎快要哭出来了,却还是忍不住的低头去看,她剧烈的呼着气,手却尽可能的掰开了自己的内裤,以露出自己的下体,在那里俞小曼的小娇舌在她已绽开的阴蒂上快速、温柔的挑逗着。

这一幕让我怎麽置身事外,我举着自己胀到难受的阴茎,走到绮妮的头边,用阴茎拍拍绮妮的粉脸,她转过头,嘴触到了龟头上,她白我一眼,不过还是张开了小嘴,将它含了进去。

我将绮妮的嘴当做了阴道,缓缓的抽插着,身前,俞小曼在舔弄绮妮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门快速撩动,猩红的指甲在绮妮绽放的嫩肉间飞舞,溅起点点水花。绮妮含着我的肉棒,口里呜呜着,身体难受的扭动着,这种感觉不是想象中能感受到的。

“呜-呜——!”绮妮从我的表情和肉棒蠕动中感觉到我快要高潮了,含着它惊恐的一阵用力推让,阻挡着我妄图爆入她口中的图谋。我只好无奈的在最後一瞬间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你好恶心。”绮妮生气了,推开俞小曼冲进了厕所里。

“哇啊,累死我了。”从昨晚到今天,确实人有些累了,身边的俞小曼两眼含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别啊,吃不消了,再来我的腰要断了。”我脸色有些发白。

“没用的东西。”俞小曼咯咯笑着坐到了一边:“你爽是爽了,不过绮妮的事还是得想办法解决啊,不能总这样拖着。”

“其实我关键在心里还是想知道绮妮的真实想法。”我看看厕所门低声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你是担心绮妮对孙浩然还是有些余情未了吗?”俞小曼想了想。

我有些沉重的点点头:“我了解绮妮,她其实内心里一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但是你没发现吗,跟孙浩然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她变了好多。”

“确实,我也感觉到了。”俞小曼也点点头:“她在回忆的时候,脸上是洋溢着一种淡淡的幸福的。”

我心里有些酸痛,神色低沉下来:“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都怪我。”

俞小曼走了过来,抱住了我的头,用她软软的乳房温暖着我:“这件事谁都怪不了,也包括孙浩然。只能说你们曾经阴差阳错。”她吻了吻我的头:“你要相信绮妮,她也许对孙浩然还是有一些感情,甚至放不下,但绝对不会是在你跟他之间犹豫、矛盾,她很爱你,很在乎你,这我看得出来。”

“我知道,可自己的女人心中想着别的男人,再怎麽说,心里都难受。”

“看着我。”俞小曼松开我,捧着我的脸:“你只有她一个女人吗?不是。她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也不是。也包括我,有过的男人比她更多。那又怎麽样呢,你跟我们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不会。其实性这件事,真正经历了,它就不是个事。只要你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有什麽坎不能过呢。”看我要开口,她又紧接着说:“你还在担心什麽?担心她会离开你吗?一个女人能够容忍另一个女人一起上了老公的床,这已是最大的爱与宽容,或者说她其实是在赎罪,尽管她并没有什麽罪。那你还有什麽值得担心的?”

“那万一有一天,她又忍不住……”

“难道你会爲此伤心欲绝?”她低头看我一眼:“你会性奋吧?”

“我没有?”我否认着。

“她如果有一天忍不住再跟孙浩然上床了,就让我陪你,帮你解决好不好。

“俞小曼在我耳边轻轻说,而我竟然无耻的又硬了。

“可这…这也不能……”

“你不用刻意去做什麽,既然她不让你参与到其中,就让她自己解决,顺其自然好吗?爱她,就相信她,包容她,让她快乐。”我还要说什麽,厕所门开了,绮妮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你们聊什麽呢,聊的这麽投机。”

“在讨论下次怎麽玩才能把你弄瘫软呢。”俞小曼戏耍的。

“呸,谁跟你这浪蹄子玩。”绮妮脸一红。而我则在一旁沉思:不得不说,俞小曼说的很有那麽些道理。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追问绮妮关于孙浩然的事,俞小曼说得对,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包容她,她愿意说,我当然高兴,她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希望给她留出自己的空间,让她自己去解决,也许这样对她对我都有好处。

那一段时间,绮妮偶尔会出去一下,时间都不长,也就是个把小时,我偷偷观察了一下,每次回来她的表情都没有什麽异样,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心机深的女人,如果发生了什麽事,她的脸上一定看得出来,而且我也相信她一定会告诉我。

直到有一天晚上,处理好手上的单,锁好门,关上灯,已是深夜12点。我轻手轻脚的上了楼,俞小曼的房门紧闭着,一个小时前她就已经上床睡觉了。走进我跟绮妮的房间,我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我想了想,拿起一件衬衣来到了小天台上,果然,绮妮正静静的站在围栏边。

我走过去,将衬衣批在她身上:“晚上了,有些凉。”然後从後面拥住她,“怎麽还不睡?”

“我一直在等你。”绮妮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闪亮闪亮。

“怎麽了?”我问她。

“其实我都知道,这一段时间你是刻意的给我一个空间,让我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绮妮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不怕你老婆一个处理不好跟了别人吗?

“我相信你。”我看着她,知道今晚她一定想说什麽,心里有些沉重:“你知道吗,今晚你这样跟我说,其实已经告诉了我你心里还是有矛盾,是吗?”

绮妮摇了摇头:“是有一点,但不是你想象中的矛盾。这一辈子除非你哪天嫌弃我不要我了,否则,我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比较头疼怎麽彻底断绝与他的关系,但又不让他受到伤害。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真的会跟了他。”

“他应该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笑了笑。

“他其实是一个坏坏的大男孩。”绮妮笑了笑:“也许正因爲这样,才会让我有些犹豫吧,如果是个成熟的男人,我可能就没那麽多烦恼了。”

“想说说吗?”我搂着她的腰:“真想知道是个什麽样的大男孩对我造成了这麽大的威胁。”

绮妮白了我一眼:“又想听那些事。真变态。”

“谁说要听那些事了。”我立马否认:“你自己开始变坏了好不好,只想到那些事。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怎麽会跟他上了床的。”

“你是说那个圣诞节的晚上吗?”绮妮的脸色有些变。

“是的。”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晚上的情景,心里一阵绞痛。

“你还是介意的,是吗?”绮妮轻轻的。

“这是种很矛盾的感觉。很虐心,又很刺激。”我笑笑。

“你怎麽变成这样了。”绮妮探口气。
“记得我们第一次失手吗?”我决定向心爱的人敞开自己的心扉。

“你一直很痛苦的是吗?”绮妮的脸色有些苍白。

“一开始是的。”我搂紧她一点,“很长一段时间我简直是痛不欲生,晚上整夜整夜不能入睡。一切都是我的错,坏人又进了监狱,那股淤积的火无处发泄,让我简直想要发疯。”

“对不起。”绮妮喃喃的,轻抚着我的脸。

“说什麽傻话。是我的失误造成的这一切,爲什麽你要说对不起。”我宠爱的将她紧紧环在怀里,“我想逃避,却怎麽也甩不开脑海里的情景,到後来我感觉自己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于是想换种方式去面对,想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没想到,打开的却是自己的心魔。一开始,我只是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不相干的第三者,或者是看A片的感觉,然後我发现自己会稍微轻松点,于是我开始这样尝试,直到某一天晚上,就像有一个人在耳边轻轻说一样,一个声音告诉我,在我面前演绎的是我的老婆,我发现我竟然会有些兴奋,而且这种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进入了一个病态的渴望和兴奋。”

“老公。”绮妮轻轻吻着我,“可怜的老公。”

“我知道是病,但就如同吸毒,我摆脱不了。”

“你希望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吗?”绮妮轻轻问我。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圣诞晚上,我看见你跟孙浩然,我会悲伤到失去控制的晕厥;而再之前你跟刘胖子,我却会很性奋。”

“你是害怕我跟别的男人有了真感情。”绮妮一针见血的,“如果没有真感情的性爱,你却是能接受的,对吗?”我思索了片刻,恍然大呼:她说的其实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好像真是这样。”

“你们这些男人。”感觉到了腹部的一个硬物的凸起,绮妮又叹了一口气:“你那麽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吗?”

“你自己喜欢吧。”我想了想:“我也不希望是无节制的。”

“那跟孙浩然呢?”绮妮问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见了我的犹豫,绮妮呵呵笑了笑:“傻瓜。从你挡在我面前的那一天起,就没有什麽能让我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

“那孙浩然……”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毕竟也算曾经相恋一场。”

“我以爲你还是放不下他呢。”我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你指哪方面?”绮妮忽然调皮的问。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指感情,没有谁能代替你。要是指那方面嘛,你还得努力哦。”她咯咯的笑着。

“好哇,你敢看不起我!”我哭笑不得的,刚刚的严肃呢、纠结呢?就在她一句狡黠中烟消云散。

那一天我们几乎无缝连接到天亮,出了激情,更多的是柔情。早上,俞小曼体贴的在门口挂上了暂停服务的牌子。

一觉醒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身边绮妮不在,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了,这时肚子传来咕噜一声响,还真是饿了。就在这时,门开了,绮妮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光着一双洁白的大腿走进来。

“懒猪,醒了。”她的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三明治和牛奶:“就知道你快醒了。饿了吧,快起来吃饭。”她在我身边坐下。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不想吃饭,就想吃你。”

“要死啊,小曼已经一整天没上楼了,你也照顾一下她的想法。”

“哦。”其实我的腰现在还有些痛呢。

三口两口的将三明治塞进嘴里,随便套件衬衫,我走下了楼。

“我决定搬出去住。”一见我下来,俞小曼就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爲毛?”我奇怪的。

“你们这整夜整夜的,想要我搬直说啊,要不要人睡觉了?”她嘟着嘴。

“你眼馋啊,谁要你昨晚自己不主动进房来。”我正要回答,身後传来绮妮的声音。

“你…苏绮妮,你有点做大妇的样子好不好?!”俞小曼气急的。

“你也知道我是大妇啊…”绮妮狡黠的眨眨眼,“这麽大方的跟你分享老公你还有意见。”

“你还管不管你这什麽都敢说的老婆了。”不知怎麽的,俞小曼一直被绮妮吃的死死的。

“你指哪一个老婆?”我奇怪的问。

俞小曼刚要回答,忽然脸红了,没能接上话。

“好啦,大不了以後一起睡。”绮妮搂住她的肩膀。

“谁要和你们一起睡。”俞小曼有些扭捏的。

“你自己说不要的啊,别到时候又发脾气整夜睡不着。”

“你……”

“好啦好啦,别逗她了。开工开工,看有什麽好活没。”我赶紧打圆场。

“看了,有大单。”俞小曼没好气的。

这麽好?我很是奇怪。走到电脑前,果然真是个大单:50万的酬劳。

“这什麽案子啊,酬劳这麽高?”绮妮倒吸一口冷气。

在仔细的浏览了相关委托资料後,我有些头疼:“这个单不好做。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我们的业务范畴,更多的实际上是商业间谍了。”

“啊?”两个女人吃了一惊:“这是犯法的吧。”

我点点头:“任务:创世生物实验室一份生物实验样本。这难度很大。”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接吗?”绮妮问。

“不知道,这个报酬实在是太诱惑人了。”我揉揉太阳穴。

“这样不好吧。”俞小曼有些犹豫:“咱们这样做跟小偷没什麽关系呢。”

“是啊,我觉得不管怎麽着,我们还是得有个底线。”绮妮也赞同。

“那行,我就回了。”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虽然靠这个吃饭,但最基本的底线还是要有,而且像这种商业间谍的业务,一个弄不好就得把自己搭进去。

出乎人意料,在我回绝了这项业务之後,委托人再次跟我们进行了联系,并将酬劳提高到了100万。我依然不爲所动,在连续几次沟通後,对方请求单方视频通话,我迟疑了一下,选择了同意。出乎意料,画面上出现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端庄少妇,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你好,李先生。”李先生就是现在我在线上的称谓。

“你好。”我的声音是经过了变声处理的。

“很感谢你没有最後拒绝我的请求。”少妇语速有些慢,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措辞:“我知道你们的顾虑是什麽,但是也希望你们能听我解释一下我爲什麽要这麽做再做决定,可以吗?”

“您请说。”我点点头,尽管对方看不到我。

“也许你们会认爲我的委托是一种偷盗行爲,但其实,我只是想帮我的父亲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她的话让我们有些出乎意料,爲了证明她的真实,她还拿出了一份协议书和一张结婚证在镜头前:“我父亲原来是XX大的生物学博士生导师,王默是我的丈夫,至少在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前还是,也是我父亲带的博士,一度被我父亲认爲是一生最得意的门生。”少妇苦笑着:“几年前,父亲开始与王默共同开始一项世界前沿的生物医药研究,一旦研究成功,每年最保守的産业价值也在50亿以上,爲此,父亲投入了全部的心血,不光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而且引入了上千万的风险投资。然而,就在实验进入最後阶段的时候,王默忽然失踪了,随他一起失踪的还有所有的实验数据和样本。两年後,当他再次出现时,已变成了创世生物的技术副总监。最信赖学生的背叛让我父亲一病不起,至今还躺在病床上。”少妇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你爲什麽不选择报警呢?”我问。

“技术层面的东西你们也知道的,在没申请专利之前,根本说不清谁享有主导权,报警根本没有用。”少妇泪眼婆娑的,“我知道我的委托有很大的难度,而且是违法的。但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要其他的,只想拿回属于我父亲的东西,也就是原始数据和样本。”当少妇说出大学教授的父亲,我就知道糟糕了,她的境遇竟会跟绮妮的遭遇如此相似。如果没有绮妮身爲大学教授的父母的被骗,或许此刻我还是一身警服,而绮妮,还在大学里教书,这种切肤之痛,怎麽会不引起绮妮的共鸣。

“那他也一直没跟你们联系?”绮妮忽然插嘴问。

“没有。”她摇摇头,泪水流下来,“或者这才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我一直想弄明白,是什麽能够让他如此决绝的做到这一点,直接抛弃了我跟儿子。”

“你们怎麽看?”我转头问。

“你自己确定咯。”俞小曼无所谓的。

“我们接了!”果然如我所料,绮妮斩钉截铁的,咬着牙,眼光中闪耀着怒火和熊熊的斗志,“对这样的人渣我们根本不用讲什麽道义!”

我就知道,没有任何事再能阻挡绮妮接下这个单。
既然最终决定接单,我就得展现出我良好的职业素养,接下来的2个星期,我陷入了短暂的忙碌当中,当我重新风尘仆仆的回到家里,随身包里多了一叠资料。

“这就是我们的目标。”我在电脑上点开写有“目标人”的资料:王默,男,42岁,已婚,身高178CM,XX大学生物医学博士,深圳创世生物有限责任公司老总。资料上附着他的照片。

“创世生物,成立于两年前,中日合资公司,日资占51%,主要从事尖端生物医药的科技研发,注册资本2000万,并在去年获得了美国WBM公司的3000万美元风险投资。”

“看样子这家夥干的还真有些风生水起的感觉。”俞小曼道。

我点点头:“这两个星期我一直在做外围的一些技术工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要想进入这家公司的难度非常大,从委托人发过来的资料看,所需要取得的原始数据和样本应该是创世的技术基础,必然在核心区里,创世公司目前拥有员工197人,其中70%是技术研发人员,这其中能够进入核心实验区的不超过7个人,剩余的行政人员根本连实验区都无法进入。”

“这可怎麽办?”绮妮皱起眉头。

“我查过了,能够进入核心实验区的7个人中,有5个是几乎24小时待在实验室里的核心技术人员,还有1个是女人,几乎没有别的爱好,难以接触。另外一个,就是王默。”

“貌似很难接触啊…”俞小曼翻到着手中的资料。

“确实有难度。我收集了对方的资料。”我皱着眉头说,“这王默基本属于一个技术控,吃住都在公司,创世生物爲他在公司准备有一间套房,几乎很少外出。”

“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呢。”俞小曼也有些头疼,“他不出来,我们又进不去,难不成我们还去绑架他?”

“开什麽玩笑。”绮妮回她。

“倒是还有一个机会。”我有些犹豫的。

“哦,什麽机会?”两女同时转过头来。

“这就需要借助两位美女了。”我看着两女疑惑的眼神,下心的用口型无声说了两个字:“美色”

“他什麽意思?”绮妮没看出来,疑惑的问俞小曼。

“他说美色呢。这色胚。”俞小曼没好气的,绮妮脸一下红了。

“就是逢场作戏啦。”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调查的结果,王默每周四会跟公司的日方总监一块去一个名叫MUSE的酒吧厮混,找找艳遇,但是从不带对方回自己的住处,也不会在外面过夜。”

“你不会要我们……?”俞小曼吃惊的看着我。

“哪能啊…”我坚决的否定,只是爲什麽我小腹哄得就燃烧起什麽?我手中的笔飞快的写着:“我们只需要这样…这样……”

身旁的两女分靠在我左右,两对丰满就那麽自然的拖在我的肩上,让我又有些迷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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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默从来不认爲自己是个学霸,尽管从小学开始,如何通过努力超越王默就是各个学校里的口号,相反,他更愿意认爲自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花间浪子,爲解救一切待解救的妇女同胞爲己任。所以,在被他那贤惠温柔的妻子束缚了几年後,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净身出户,当然,创世生物让人无法拒绝的加盟条件也是他离开的另一个主要原因。至于抛妻弃子?开玩笑,这个年代了,谁还会有这样的牵绊,曾经仅剩一点点的愧疚,也在纸醉金迷中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爲创世生物的技术副总监,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将带来的数据和样本交给实验室,每天观察一下实验进度,纠正一下实验错误就OK了。

他很喜欢muse,这里不会有那些不上档次的妓女,也不会有浑身纹着莫名其妙的纹身的大哥、马仔进进出出,按他的理解,纯属高大上的地方,能进来就是一种身份,尽管这种高大上的地方,很多时候厕所就是用来约炮的。

同往常一样,这天下班以後,主管实验室的公司副总前田就早早的拖着他来到了muse,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前田,长得高高瘦瘦,就跟岛国动作片里的男主一样一脸的好色和猥亵,不过作爲自己的上司,他还是得陪着,更何况,每次来muse,都是前田付账,他自然是欢喜的。

走进muse,虽然天还没完全黑,里面已陆续来了一些客人,王默习惯性的眼睛扫过,立马发现了吧台角落里的坐着的女人。其实她穿得倒也不算很暴露,一身金色的七分袖修身连身裙,齐脖的小圆领,胸前几乎没密不透风,看不见一丝春光,但让男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後背却只是一层薄薄的纱,一眼望去,几乎整个背都是裸的,再配上几乎只遮住臀底的短短裙摆下露出的两条长长的粉腿,难怪吸引了酒吧里这麽多男人的眼光。

“哪来得?”他走到吧台小弟面前,不动声色的问。

“不知道,有几天了。”小弟低着头擦拭杯子低声回答。

“不错啊…”王默从吧台後的玻璃里观察着,这是个美女,按他的评价,起码9分以上。

“看你有没有戏咯。”小弟低声说:“还没人能坐过去。这个不算,等会儿还有一个才是极品。”

小弟的一句话迅速勾起了王默的兴趣,他这才注意到那些男人的目前除了在这个女人身上流连,更多的却是越过她期盼的望向厕所方向,这让他有了种隐隐的冲动。

没多久,一个翩翩倩影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她的出现让王默眼睛爲之一亮,紧接着身边传来一声:“嗦嘎”的赞叹声,显然前田这小日本也发现了。

王默擡起头的第一眼,就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热气在升腾。这是一个30来岁的少妇,凭心而论,不是那种惊艳的美女,但有的女人,看似不很惊艳,却莫名其妙的能让男人心跳加速,有种想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更直白的说,就是想把她弄上床。很显然,这个女人就是。

她看去属于那种丰腴型的,却是该满的满,该细的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韵味能够一眼吸引住男人的眼球。她穿着一身灰白色香奈儿无袖蕾丝短连衣裙,这是一款对女人身材非常讲究的连衣裙,因爲是修身款,胸小了,裙子撑不起来;腰粗了会在裙子腰线明显显出赘肉,而在紧身的臀部更会因爲过大显得臃肿,过小又显得小气;因爲没过膝,对腿也很讲究,腿细了,会让裙摆太臃肿,腿粗了,会将整个人拉矮、拉胖。但穿在这个女人身上,简直就是爲她量身定做的,保守的封口款在领口蕾丝的遮挡下看不到一丝乳线,然而胸前两道向外画出的浑圆的弧,夸张的扩张到胸部轮廓以外,让人一眼就能关注到那惊人的饱满,在那饱满以下,女人的曲线迅速收缩,再次向内勾勒出一个X型的纤细曲线,在仿佛刚刚收拢後,又马上再次向两边扩散,勾出两道诱人的臀线,加上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所谓前拱後翘在女人身上却得到了几乎完美的演绎,尤其是她胸前的伟岸,看不出一丝布料的痕迹,翩翩而来时,仿佛没有拘束的在翻滚,泛起阵阵乳浪。

王默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咕噜”的咽了口唾沫。

“尼玛这不符合地心引力啊,这麽大都不下垂的。”王默嘟囔着。

作爲自诩的花间浪子他当然知道,没有胸罩的托起,大部分大奶子女人的奶子都会下垂,可在这女人的身上,几乎看不出这一点。

“极品,传说中的极品。”他在内心赞叹,双手下意识的做出了个抓捏的动作,仿佛在手量女人的尺寸。

“王桑,这个女人,我滴。”听见前田的话,王默转过头,前田的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了,不停的咽着口水:“她比你们说的苍老师,还要魔鬼!”

“随便咯,你先请。”王默做出个无所谓的动作,心里却嗤之以鼻:“就你那色鬼样?就差没把上床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看着前田走过去,吧台小弟笑着摇摇头,表示他没戏。果然,前田走过去没说几句,就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女人,很骄傲。王桑,你去。”

王默呵呵笑着拍拍前田:“看我的。”他整了整西装,咳嗽一声,向两个全场焦点的女人走了过去。

“你好,两位美丽的女神。”他微笑着尽可能展示自己最潇洒的一面:“我是刚刚那位日本鬼子的同伴。”他与衆不同的介绍让两个女人好奇的看着他。

“我们在打赌,看谁能跟两位女神说话更久一点,不知道两位能不能给同胞个面子,让我赢了这个赌局呢。”他很绅士的。

“就只是爲了赌局吗?”穿金色七分袖连身裙的美女问。

“当然,如果两位女神不介意的话,赏光能让我请两位喝杯酒,那更是我的荣幸了。”

“赏光?给个理由。”她的嘴角含着笑,显然对他要比对前田满意。

王默沉吟了一会儿:“我也是中国人,算不算?”

这个理由让金色连衣裙美女咯咯的笑起来,就连一旁一直有些冷淡的大波美女都笑了。

“这儿遍地都是中国人呢。”金色连衣裙美女自然是俞小曼,一旁的正是绮妮。

“这个理由不算。”俞小曼笑着说。

“这个呢,其实理由成不成立,还是在两位女神那里,如果你们愿意,不是理由它也能成爲理由;如果不愿意,任何理由它都不是理由。”王默微笑道,俞小曼不得不承认这个微笑着的王默确有几分成熟男人的自信稳重。

“嗯,这个说法貌似蛮有道理。”俞小曼点点头。

“那不知道我的这个理由是否能够成爲理由呢?”

俞小曼正要回答,被绮妮拉住,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俞小曼点点头:“我都准备点头了,不过我姐姐却不同意,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请问。”到此刻,王默依然展现着他的翩翩风度。

“如果我们首先就跟你声明,我们就是跟你喝一杯酒,不会有别的,你还会坐下来吗?”
王默一愣,这还是第一次碰到酒吧里的女人如此直白的捅破了他的企图,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立马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得承认,在muse里每个前来搭讪的男士都带着唯一的一个目的,当然也包括我。只不过,我可能比别人多出一样:绅士。我从不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尤其是美丽的女士。能跟两位女士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渡过一个晚上,也是一种赏心悦目,不是吗?”

“你很会说话。”显然王默的回答让两个女人很满意,因爲没有人对他的坐下表示异议。

“我姓沈,怎麽称呼?”王默伸出手。

“我姓岳,这是我姐姐,姓苏。”俞小曼伸出手跟他握握。

“你姐姐?姓苏?”王默疑惑的,乘机握住了绮妮的手不放,不着痕迹的在她手掌心抠了抠。

绮妮脸一红,缩回了手。

“对啊,有什麽问题?”俞小曼眼睛扑眨扑眨的。

“啊,没有。”绮妮害羞的表情让王默心如猫抓一样痒得让人有些坐立不安。

“以前没见过过两位迷人的女士呢。”他又试探的。

“我们才到没几天,她跟她老公,我跟我男朋友过来的。”

“苏小姐有老公的啊…”这个讯息让王默有些紧张的看看四周。不远处的我低下了头,仿佛只关注手中的酒杯。

“对啊…”俞小曼继续调侃着对方:“他有事,我们就出来玩咯。”

“岳小姐的男朋友跟苏小姐老公是同事?”俞小曼摇摇头:“他老公就是我男朋友咯。”

“岳小姐真会开玩笑。”王默讪讪的,被俞小曼绕得有些乱,换来俞小曼一阵咯咯的笑声。

“服务生。”王默招招手:“来2杯红粉佳人和1杯金玛格丽特。”

很快鸡尾酒就上来了,王默举起了金玛格丽特:“我敬两位美女。”他没发现当他举起酒杯时,面前的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

“等会儿。”俞小曼拦住了他,“我还没尝过这种男人喝的鸡尾酒呢,我们换。”说完她不由分说将王默的酒杯抢了过来:出发前,她跟绮妮两人的手指上都已经涂抹了一层极薄的透明矽胶。

她一仰头一大口进去,又“哇”的吐出来:“怎麽这麽烈!”然後急匆匆的向厕所走去,急得连酒杯都没放下。

“这妮子,性子老是这麽急。”绮妮婉约一笑。

“没事没事,不能喝酒的还真喝不了这种用伏特加做出的鸡尾酒。”显然王默的注意力都在绮妮身上。

“伏特加?难怪了。”

厕所里,俞小曼关上隔间门,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支貌似防狼剂的喷雾,对着酒杯侧面来回喷了喷,很快几枚指纹在酒杯壁上显露出来,她熟练的拿出另一个小黑匣子,两道红光一上一下形成一个小小的光幕,从左至右缓缓的扫过去,再扫回来,小黑匣子传来“嘀”的一声。她迅速将所有东西收好,冲了马桶走出来,镇定自若的在镜子前重新装扮了几番,走出了厕所。

吧台前,王默正对着绮妮大献殷勤,绮妮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见俞小曼出来,一个询问眼神过去,俞小曼飞快的眨眨左眼,绮妮会意的笑了。

“哎哟,真不好意思,沈先生,第一次喝这麽烈的洋酒,丢人了。”俞小曼在他另一边坐下。

“这酒烈,第一次喝都会受不了,何况你喝那麽大一口。”王默很绅士的表示理解,“你看,两位美女,我还有一个伴。”他示意远处的前田:“是个日本人,人挺好,能一起坐过来吗?”

绮妮跟俞小曼对视了一眼後俞小曼点点头:“虽然我最讨厌日本人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让他坐过来。”

前田的加入让整个气氛瞬间活跃起来。这个精瘦的小日本貌似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耍宝、犯贱。这样没脸没皮的凑上来,还别说一下让几个人距离拉近了,而且两人自然就有了分工:前田明显对俞小曼更有兴趣,而王默则把主要注意力放在了绮妮身上。

一个多小时後,4个人已经显得十分熟络了,吧台处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让独坐角落里的我显得格外寂寥,也弄得我心情怪怪的:这节奏怎麽有些不对啊,这俩娘们不会真的当泡夜店了吧。

“嗨嗨,你们俩注意点好吧,你们老公还在一边坐着呢。”我轻声对着自己西服领口说,耳机里却传来更欢快的笑声,明显是俞小曼这小妖精的,直笑得花枝乱摇,胸前的丰满晃得面前的小日本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俞——小——曼!”我咬牙切齿的。

“姐姐,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俞小曼咯咯的笑着越过王默问绮妮。

“是有点呢。”绮妮笑着说。

“酸味?有吗?”王默奇怪的,还专门用鼻子嗅了嗅:“没闻到啊…”换来两个女人更欢快的笑声,却恨得我牙直咬。

吧台上,服务生已换了不知多少次酒杯,几个人开始有些微醺了,绮妮已是面若桃花,娇艳无比了,倒是之前没发现俞小曼的酒量尽然蛮大,到现在还是一切如常。

仿佛彼此有种感应,绮妮跟王默忽然沉默了下来,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又飞快的躲开,似乎知道将要触及什麽,两人就那麽狠突兀的不说话了,气氛有些尴尬。就那麽莫名其妙的沉默几分锺後。

“不知道苏小姐待会儿还有什麽安排?”耳机里忽然传来王默声音,有些沙哑,然後是诡异的一片安静,除了一旁俞小曼跟小日本的谈笑声。

几秒锺後,我的耳机里传出绮妮有些粗的呼吸:“王先生……”她的声音有些怪,仿佛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我擡眼望去,顿时明白了——王默的手已经放在了她露在外面的洁白大腿上。

“我觉得能跟苏小姐坐在一起,真是我俩的缘分呢,也是我的福分。”王默的声音仿佛依然那麽绅士,他的手放在绮妮的腿上也似乎是一件很自然很应该的事,跟握手没什麽两样。却让绮妮有些惊慌,如果不是想到之前的计划,估计她早就跑了。

“我有老公的……”绮妮的声音弱弱的,不过话语间透露的声音却让王默爲之一荡,本来胸中就集聚的一股邪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出他的手开始有些小幅度的动作,该是往上了吧,我猜。

绮妮穿得本就是短连衣裙,裙摆没有过膝,因爲刚刚的谈笑,裙摆早就有些淩乱,缩了上去,露出一大截粉白的大腿,这自然便宜了王默,他边跟绮妮谈笑着,手边在她大腿上轻抚,惊得绮妮一阵阵轻抖,却又没有抗拒,这让王默认定眼前的这个尤物并不是久混夜场的浪荡女子,也更加让他有种征服的欲望,直恨不得现在旁边就有架床可以狠狠的将她压倒在身下温存流连。

“王先生,别这样,我有老公……”绮妮的声音依然是柔弱的,对男人丝毫没有威慑力。我看见她的双手都伸到了自己的前面,似乎在阻挡什麽。

“你真是个尤物。你老公放纵你来夜店本身就是一种犯罪。”王默的手被绮妮死死挡住,他的身体却乘机靠了过来,他在绮妮耳边轻轻的说,正好是绮妮带有微型耳机的那一边,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种谁都能听明白的情绪:“你只要放松就好,我只想好好爱你。”说话时陌生男性的热气哈在绮妮的耳廓,让她有种酥麻的感觉,感觉到她身体有些软,王默手上猛一用力。

“啊——!”绮妮一声轻呼,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挫到双腿间的底部,她手忙脚乱的将敌人赶出底线阵地,只觉汗都要下来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就坐在背後不远处,看着,听着,甚至录着,没来由的竟然感觉双腿间忽然一涨,似乎有东西挤了出来。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惊慌的推开身边的目标男子,甚至是内心仇视的男子,匆匆向厕所走去。

我及时发觉了绮妮的不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跟了上去。

Muse没有单独的男女厕所,而是左右两个区,都是公用的独立隔间。常来的客人都会知道什麽时候该去哪个区。我就站在左区的门口,点燃了一颗烟,貌似烟瘾犯了。

几分锺後,绮妮从一个隔间出来,站在化妆镜前,长呼了一口气,然後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眼神有些惊慌,又有些求救。

“干得不错,就是这样。”我头偏向一边,低声说,“要得就是这种效果,男人只有在精虫上脑时才是最放松的。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就你这句话最让我感觉不靠谱。”绮妮嗔道。想想也是,几次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结果都是她给沦陷了。

不过我的鼓励总算让绮妮多了些许镇定。她翩翩的走了回去。

在王默的另一边,俞小曼仍在跟前田说笑,她的任务本来就是缠住前田,让他不要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对不起”绮妮表示歉意的坐下来。

“没关系。”王默绅士的笑笑。

“我……”绮妮刚想继续说什麽,话被王默再次上来的手打断了。看向他时,他竟若无其事的左手放在她大腿上,右手还能招手叫服务生再来一杯酒。

“不经常出来玩吧。”

“嗯,第一次。”绮妮点点头。

“没事,我会帮你。”王默在她大腿上拍拍,不带很明显倾向的动作让绮妮没有再抗拒。

然後,我竟然看到然後王默将左手从她大腿上抽出,环过来将绮妮搂在了怀里,绮妮只是象征性的挣了挣,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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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8 19:09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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