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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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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险境再现

翌日,赵天龙从枫那里走回来,发觉他的双腿有些软,腰也胀胀累累的,他也有点觉得自己卖力过头了。枫那女人一直都很骚的,这他是知道的,跟她在一起,他想不干都不行。他昨晚几乎彻夜未眠的苦战,哪能不累?虽然他承认自己很强,但他也不是铁打的——即使铁打的,经过枫的欲火的融炼,都得软化。

  刚回到家,他就看见史加达站在门前,他精神一抖,远远就喊道:“史加达,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师姐叫你去办点事情,你怎么一去就七八天的,弄得你大哥我怪寂寞的。你以后也别怕蒙莹,她再也不敢来找你的了。”

  史加达故意装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赵大哥,你是说,我以后不用去见她了?”

  赵天龙笑道:“很正确。”

  史加达露出惊喜的表情,道:“那谢谢赵大哥了!可以问问她为何不找我吗?”

  赵天龙道:“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如果她敢再烦你,你就告诉我,我就叫她好看。别以为我怕她,现在是她怕我的,哈哈。史加达,我们到里面说话。”

  两人进入屋里。秋菊和苏兰娇出来。赵天龙让秋菊端茶水过来,叫史加达坐下。他道:“史加达,你赵大哥我就要参加东征。现在是赵宗最威的人,谁也不敢惹我。你是我的人,以后仰首挺胸的走在大街上,也没有谁敢对你如何。整个旭日城都知道,你史加达,就是我赵天龙的人。妈的,谁敢碰你,就是跟老子作对!”

  其实史加达一早就知道此事。苏兰娇把情况给鲁茜说了,鲁茜兴奋之极,回去就跟史加达说了。他才敢如此张扬地出现在赵天龙的府上的。鲁茜更加高兴的是,赵天龙东征,她可以不通过枫那边,也许就能够跟随赵天龙一起出征了。她和赵天龙是怀着一致的目的,就是趁着东征,摄取一些很实际的利益。

  史加达道:“赵大哥真是厉害,既然能够去东征。赵宗只有赵大哥一个人出征吧?”

  赵天龙笑道:“当然,其他的人,哪有我强的?自然就是我出征了。”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赵天龙在吹,秋菊和史加达不敢作声,苏兰娇却晒道:“呸!你强?你能强到哪里去?”

  赵天龙张嘴就骂道:“你闭嘴!你一开口就没有好话,想叫我倒霉透顶吗?妈的,本来想带着你一起去的。现在我得重新考虑一下。”

  苏兰娇啐道:“谁要跟你去打打杀杀的?”

  赵天龙乐道:“你不去,你的师弟我可得带去。我近段时间要教他一些强悍的搏斗技巧。”

  苏兰娇急道:“你怎么教都行,别教他练斗气,他一练斗气,整个身体都垮掉的。”

  “我懒得教他斗气,这斗气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学会的。我带他去战斗,只需要搏斗技巧就好。他的力量很大,只要有强势的搏斗技巧,当能够在乱兵中杀出一条血路,不需要什么斗气。比蒙人他都能够干掉,何况一般的兽人战士?”

  赵天龙只想要史加达跟在身边,他才不管史加达的死活。他准备去东征,此时正在心里选人跟随他的。

  苏兰娇不想跟他扯,她道:“秋菊,我们到街上走走。”

  秋菊道:“夫人,这个……爷出了那么件大事,我们出去,不好吧?”

  “什么不好的?他能够光身子给一大堆人看?我就不能够出去走走吗?”苏兰娇轻声叱骂。

  赵天龙就道:“秋菊,你是不是觉得我丢脸?妈的,老子把你卖了!出去,大胆地上街走。老子裸体的时候巨根强壮,现在是征东副将,有面子得很。”

  秋菊怕怕的,只得立即跟苏兰娇出去。赵天龙就把史加达叫出门前,在空旷地上教了史加达几招搏斗技巧,史加达看得很认真,他让史加达试练,史加达打得有模有样的,他心中惊喜,拍着史加达的肩膀,就赞扬道:“不错,你妈妈的,真的很不错,除了不能够干女人,你什么事情都干得一流的。”

  史加达道:“这都是赵大哥教导有方。”

  “你别跟我说客套话,你本来就很不错,除了某点,哈哈!你继续练,这段时间勤奋些,到时候上了战场上会用得上的。战场上除了剑,还有很多武器,但比较好使的就是战枪,我改天有空教你使枪。我先出去了,去找鲁茜玩玩,你知道,鲁茜那女人很骚的,我现在要保存实力,嘿嘿。”赵天龙说罢,自个儿走了。

  史加达没事可干,他除了躲在赵天龙府上,也不敢往别处走动。就继续练习刚刚学会的搏击技巧。练得满天大汗之时,听得有人叫道:“哟,还蛮勤奋的,在练武啊?”

  史加达一听,心头暗惊,回首看去:却是赵丽茉笑微微地向他走来。

  他也不向她说话,装作与她不认识,继续练他的搏击,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道:“史加达,你别装作不认识我,我说过,女人会很容易反悔的。我现在就反悔了,你如果敢不理我,我就在这里杀了你,我三叔和三婶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史加达无奈,只得道:“你自己要我装作不认识你的。”

  赵丽茉笑道:“所以我提前说了我会反悔的。我现在补充说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仅不能够装作不认识我,还要听我的话;如果有别人在场,你就得装作不认识我。懂吗?”

  事到如今,史加达只得点头应付她。

  她又道:“我现在无聊,你陪我出去走走,马车我备在门前了,你和我坐在马车里,没人能够看得见的。三叔府上的人,不敢乱说话的。”

  史加达道:“我要跟赵大哥参加东征,所以要勤加练武,你自己去玩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在这里打你!”赵丽茉生气了,她怒视着他,粉拳握得紧紧的,向他比划着。

  他无奈,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好吧,我跟你去。”

  ××××××××××

  赵天龙进入鲁茜的庄院,鲁茜听得仆人汇报,支开栗纱,急忙出来迎接他。

  她把他领到她的古旧的小阁楼;她知道他来找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因此直接地进入她的寝室,倒在床上,招呼他过来。他很是识趣,站在床前就把自己褪得精光,然后爬上床去脱了她的衣物,往鲁茜那金毛铺烁的阴穴勾摸了几下,摸出大把的淫水,就挺着他的粗物呼喝着刺插进去。

  “啊啊啊!赵三爷越来越强悍了,插得我舒服极了。”

  “鲁小姐,你也是越来越骚了,枫都比不过你,而且你的阴道比枫的紧多了。你毕竟没有生过孩子,插得进去就是爽,砸夹得我的鸟鸟酥酥紧紧的。”

  “啊!那是因为赵三爷的家伙特别粗大,不是奴家的穴儿特别小……”

  “正确。满分。我插……”

  两人淫言欲语的,可谓棋逢对手。

  鲁茜觉得赵天龙差不多的时候,忽然道:“赵三爷,听说你要去东征了?”

  提到此事,赵天龙就特别的兴奋,他狂挺几下,喘息道:“你是从兰娇那里得知的吧?”

  鲁茜媚笑道:“全城的人都知道此事,赵三爷现在可是旭日城超红的人哩。”

  赵天龙知道他之所以这般的红,是因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原因,他不愿意提起的。

  他傲慢地道:“我赵天龙本来就是旭日城的红人,待我东征凯旋归来,则更是功成名就,看谁敢瞧我不起?”

  鲁茜道:“谁敢瞧不起赵三爷你呢?若非赵三爷你是旭日城的强者,我鲁茜也不会跟你这般的。我只想被强者如此的宠爱!赵三爷,你去了东征,人家就见不到你了,你叫人家思念很辛苦的。”

  赵天龙笑道:“我把你带过去不就行了?”

  “真的?”鲁茜惊喜地道。

  “哪还假得了。你不是有两三百佣兵吗?你跟我身边,我们可以继续欢爱,你的佣兵也终于有了用处了。”赵天龙道。

  鲁茜听得在心里暗骂:原来这家伙看上的是她手中的势力。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脸起来,亲了他的耳朵,淫声道:“哟赵三爷,我比我的佣兵更有用处的,你可要对我好些。”

  赵天龙恰巧正在紧要关头,身体抽搐,嘴里呼喝:“一定……对你好……爽……”

  “啊啊啊!赵三爷,你可别在我里面射精,我会很不高兴的……”

  赵天龙清楚鲁茜的德性,他猛地把男物抽出来,一泡稀精洒落鲁茜白晰的肚皮。

  ××××××××××

  车厢是很豪华的。史加达第二次坐这般豪华的马车。第一次他坐的时候,赵丽茉当车夫,这次赵丽茉却坐在他的身旁,她靠得他紧紧的,换着他的右臂,上来的时候,就向他索吻,亲了他好几次。他实在想不通,她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少女,但年龄上,其实是一个小女孩的。她竟然搂着一个大男人狂亲的,而且态度变化如此之快。第一次和他相处的时候,折磨他、要杀他,第二次见面,就把他拉进她的车厢里,亲热得叫他难受。他想推开她,可是又不敢太用力,怕激怒了她。

  她像她的母亲,一样的霸道。

  “亲亲,唔,亲亲嘛!”

  她又来了!已经亲了很多次了。她仰脸上来,凑小嘴到他的嘴前,他犹豫了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分后,她吐了吐舌头,卷舔了几下唇儿,忽地爬翻过来,坐到他的一双腿上,双手环挂在他的脖子,偎在他的怀里,迷声道:“史加达,你做我的仆人吧,我向我三叔要你,我可以给三叔很多的钱买下你。”

  史加达漠然道:“我不做别人的奴隶。”

  “那你为何做我三叔的奴隶?”

  “我不是他的奴隶。”

  赵丽茉轻笑道:“你别死要面子!你名义上不是他的奴隶,可实际上,所有的人都把你当成是他的奴隶了。有些事情我很奇怪,我妈妈明知道你在三叔那里,她也不找人杀你,真的好奇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妈妈肯放过你吗?”

  史加达摇头,道:“赵大小姐,我要下车了。我坐不惯这么好的马车,觉得里面很憋郁。”

  “不行!现在还在大街上,我不能够跟你走在大街上。出了城之后,我再和你下车。这老车夫是我妈妈从外公家带过来的,对我们很好,我的事情,他不会说出去的。”

  赵丽茉很是信任她的车夫,但史加达却知道,那个坐在马车前的苍发老头绝非好惹的人物,他感觉到那老头比赵丽茉的实力要强,如果出了城,他的命又一次握在赵丽茉的手里,虽然蒙莹不敢杀他了,可是赵丽茉却是不受管束的。再说了,赵丽茉是赵天龙的亲侄女,她要杀他,是不需要有什么顾虑的。

  看来这次真的得服从她,唉。

  马车是往西北方向走的。因为从这个方向出城,是距离最近的。西北门出去,是一些镇民的居住地。旭日城是大城,因此它的周围其他有很多的镇民。这些镇民中,也经常入城来玩,只是他们不居住在城里罢了。出得城来,马车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人烟稀少处,马车停了下来,停在一处小山丘之间。

  赵丽茉率先从车厢里跳出,史加达不得不下来。她牵着他的手要他走,他看了看那沉默的老头,却见老头靠着车椽闭目养神,果然不管他和赵丽茉的事情。

  他只得跟着她离开,走在山丘上,踏着矮野草和碎沙石,他根本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跟她出来。他不了解自己对她来说,具有什么意义,但她对自己来说,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她不是客主,甚至还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小女孩),鲁茜也没有跟他说过要征服她。因此,赵丽茉对他说,真的不具有半点的意义。

  他希望能够尽快地束这种痛苦的旅程,因为没有目的地走山坡,并非他所喜欢的。他喜欢森林,并不代表他要喜欢小山坡。幸好太阳很识相地落山,她也得回去了,就牵着他的手回转。她一天都牵着他的手,像个可爱的小山羊一般在蹦来跳去的,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牧羊人。

  回到北城门,刚进入城,她要他下车去。他很愿意听他的话,乖乖地下了车。

  她掀开窗帘,娇声道:“以后有空再找你玩,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仆人。”

  他不言语,也没有目送她的香车的远去。他只是在心里如此想:下次我宁愿跟你翻脸,也不跟你去爬山坡。

  ××××××××××

  赵天龙回来,找不见史加达,却意外地见到了他的妻子的弟弟苏胡和师弟蓝富尔。他以前在原城的时候,是见过蓝富尔的,因此没有想过要拿春药来试探他,至于苏胡,那更是不能够用春药去试了。两人问候了他,他心不在焉的和两人客套了几句,看得出两人似乎有急事,便随口问道:“你们突然来原城,是为何事?”

  苏胡道:“姐夫,我们师妹失踪了,我们估计她是往旭日城来的,但一路赶来,却没有找见她,所以请姐夫帮忙一下。”

  赵天龙疑惑道:“你们师妹?非菲?”

  苏胡正要说话,蓝富尔抢先回答道:“是的,几个月前我和非菲订了婚,正要在完婚的当天,她就逃婚了,我估计她是来史加达的,因为史加达就在旭日城。我见到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哦?”赵天龙佯作惊讶,道:“他不是你的师弟吗?”

  蓝富尔狠道:“他是我们师傅收的徒弟,但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我的师弟。他什么都不会,就只会勾引女人的心。非菲的心就是这般被他勾引去的,我非杀了他不可!”

  “哈哈!”赵天龙突然大笑,蓝富尔想来是恨死史加达的,每句话里都说要杀史加达,他知道蓝富尔的话是没错,史加达确是很能够勾引女人的心,毕竟史加达比蓝富尔强壮、英俊许多,非菲的选择是没错的。他道:“史加达确是该杀!苏胡,你姐呢?”

  苏胡道:“我姐刚刚出去,应该很快就回来。”

  赵天龙暗想,苏兰娇应该是找史加达,提前通知史加达去了。他站了起来,道:“你们刚来,也到旭日城外面走走吧,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非菲。我明天再派人帮你们打听。记得我最后一次见非菲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女孩,现在都要嫁人了,应该是长大了。也不知道见面后,我还认不认得她。”

  苏胡觉得赵天龙这次太爽快了,蓝富尔却很是感激,连说了好几声感谢,接着便扯着苏胡要出旭日城狂夜闹,苏胡表现得有些不愿意,但也只得跟他出去了。

  他们离开后,他赵天立即对站在一旁的秋菊道:“你出去传我话,把蓝富尔那小子宰了,至于我的小舅子,让他们狠揍他一顿,但千万不要伤及他的性命。”

  秋菊惊道:“蓝富尔是夫人的师弟耶!”

  赵天龙懒懒地道:“史加达也是她的师弟,蓝富尔要杀史加达。也即是说,她的这两个师弟中,只有一个能够活的。我可不想死的是史加达,所以,他就很不好命了。秋菊,他们这次来,带了多少人?”

  秋菊想了想,道:“有五六十人吧。”

  赵天龙笑道:“看来被他撞见史加达的话,史加达真的没救了。他也别怪我,谁叫他一心想杀我身边最红的男仆呢?去吧,叫人把他杀了,然后我跟他的那群手下说上几句假慈悲的话,打发他们回原城就好。”

  秋菊道:“好的,爷,我这就出去帮你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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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0 12:23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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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寻妻杀伐

苏兰娇让秋菊接待苏胡和蓝富尔,她急急出门,首先找到鲁茜。鲁茜听说蓝富尔追老婆追到旭日城,甚至有杀她的性奴,她大是气愤,说要在旭日城了结蓝富尔的性命,叫他做个矮命鬼。

  栗纱不发言,苏兰娇却有些怨气道:“鲁茜,你说的是人话吗?他好歹也是我的师弟,说杀就杀的吗?”

  鲁茜气道:“不杀他的话,他就要杀史加达。即使他不杀史加达,他也会把我们的事情告知赵天龙。到时赵天龙知道我们在原城的时候就认识的,本来就是一伙的,甚至知道史加达就是性奴。你想,我们还有命吗?”

  栗纱在旁说了一句:“蓝富尔是留不得的。”

  苏兰娇沉默了一会,道:“现在重要的是先找到史加达,我本以为他会在这的,想不到他一天未归,到底去了哪里的?”

  鲁茜道:“他一大早就去了你那里的。”

  “我没有见到他。”苏兰娇道。

  鲁茜奇道:“那就有些奇怪了,赵天龙明跟我说他教史加达搏击技巧,好好的在你家练习的,能够跑到哪里去?你回去问问你家的门仆,看今日有谁来过你家。赵天龙不可能中途回去找史加达的,因为他好像为了他东征的事情,正在四处寻找盟友。”

  苏兰娇就道:“你也要去?”

  “当然,这是百年难得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苏兰娇皱了皱眉,道:“也即是说,史加达也去?”

  鲁茜娇笑道:“你老公早就预了他的份,否则怎么会教他在战斗时的搏杀技巧?”

  “我暂时不和你说这些。我得先找到史加达,他们如果碰面,我救不了他的。蓝富尔那家伙很任性。”

  ××××××××××

  苏兰娇急急地离去,回到府院,问起门仆,初时门仆不愿意说,后来苏兰娇怒了,他们就说是赵丽茉小姐带走了。

  苏兰娇心头惊震,急忙往西府去。她找到蒙莹,向蒙莹要史加达,蒙莹气得叫叱:“苏兰娇,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小人吗?我说放过他,就放过他,你来向我要人,是什么意思?”

  苏兰娇此时也甚是气愤,她怒道:“蒙莹,我知道你死都不会认账的,但是我的门仆亲眼看着你的女儿把他带走的,难道你的女儿不是你支使过来的?”

  蒙莹惊得从座椅上跳起来,道:“什么?我女儿?你的门仆亲眼见我女儿带他离开的?雨飘!”

  雨飘立即道:“夫人,小姐今天坐车出去了,是钟爷相随的。”

  蒙莹低骂道:“钟叔真是老糊涂了。苏兰娇,你跟我找去,那家伙如果敢碰我的女儿,我少不得要杀了他。”

  ××××××××××

  苏胡虽然是不情愿被蓝富尔拉出来的,但到了夜的旭日城,看着繁华的夜街和花花色色的风月场所,以及街道上的美妇俏女,他的心情就上来了。

  倒是蓝富尔,怎么也没有心情,他一心只想找到史加达和非菲。非菲逃婚的事情,让他成为原城的笑柄;他是原城着名的公子哥,不料却在他新婚之日,新婚逃跑了。这不但是他蓝尔的耻辱,甚至是拉氏家族的耻辱。而这个耻辱,归根结底,是由史加达造成的,那个可恶的性奴,虽然已经离开了原城,可是却把非菲的心也带走了。

  “听说,旭日城也是有性奴的,我们如果去找性奴,可能就能够找到史加达了。”苏胡建议道,他们此时正走到一间妓楼前,他看着妓楼里面,他知道旭日城的一些高级妓楼会有兽女人,他每次来都想试试“兽交”,却每次都没有机会。

  蓝富尔很不爽地道:“你想去召妓,你就自己进去,别找太多理由。你到底有没有把非菲的事情放在心上?”

  苏胡一听,气了,低吼道:“蓝富尔,是你在找老婆和情敌,又不是我苏胡在找,我能够陪你过来找我的姐夫帮忙,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若不是你爹求我家老头,老头又叫我陪你过来,我才懒得管这档子事。活受罪!”

  蓝富尔知道自己理亏,而且在旭日城,需要求苏胡的事情太多,便示弱道:“师兄,是我不对,我太急了,你别见怪。”

  苏胡稍稍地原谅了他,继续领着蓝富尔胡乱的走。这旭日城他来过很多次,多少懂得方向的。然而他带蓝富尔走的都是热闹的烟花街,蓝富尔也渐渐地感觉到这点,于是道:“师兄,我们也去其他冷清的地方走走,这些地方太热闹,史加达和非菲都不可能躲在这种地方的。史加达是性奴,本来就不能够随便露脸的,在这种地方找不到他。”

  苏胡只得闷闷不乐地走了。他带着蓝富尔满街的逛。但这旭日城太大,逛一天一夜,也走不完全城。他就随便带蓝富尔到一些比较冷清的街道,反正蓝富尔要的就是冷清的地方。其实他本来就不大熟旭日城的街道的,只是比较熟悉赵宗这一带的市街。他低头走只管往前走,蓝富尔却东张西望的。跟随在后面的十几个家伙,也甚觉得这冷清的街实在没有劲,都在想着刚才那些热闹的市街的风月味道,所以个个显得无精打采的。一群人闷闷地走着,然后听得前面马蹄声乱,五匹马狂奔而来,他们要躲闪的时候,那些马前蹄腾空而踏,蓦然停止。马上的人都蒙着脸,一声不哼的就挥着武器扑跃过来,苏胡大叫道:“不好,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苏胡和蓝富尔匆忙抽剑迎战,后面那群人也慌急地提着武器加入战圈。

  ××××××××××

  史加达走在冷清的街。他本身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虽然他已经进入人类社会很久,并且懂得了人类社会的许多的东西。但他的骨子里,还是喜欢狼群的生活,喜欢森林:喜欢和公狼一起厮打,喜欢和母狼性交,甚至喜欢捕捉猎物、撕咬动物的骨肉。

  在狼群里,他不是孤独的。只是到了人类的社会,他才懂得孤独和寂寞。

  无数的人走过他的眼前,他认得的,没有一个。

  进入人类社会,他最深刻的感想就是:生活得太复杂、太辛苦。如果一不小心,他的性命就会没有。在狼群里,那生活是很简单的,只需要找到可以维持生命的食物就好,然而狼群的生活也是残酷的,它们猎食食物,也很有可能成为别的肉食动物的食物。这种简单而残酷的生活,其实让他学会了许多东西,即使到了人类社会,这些东西也还是适用的。

  要生活在人类社会,有时候不但要对别人残酷,还需要有对自己残酷的勇气。

  想到这里,他低首看了自己的胸,这胸膛确是他自己用剑刺的。当天,他让苏兰娇把剑刺进来,她不敢刺,他就把剑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有一丝丝的生存机会。他那时候,赌的就是雨飘能够救他。这伤口,已经结疤,估计不会多久,这伤口连痕迹都会消失的。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伤都能够迅速地痊愈,也不明白为何没有伤痕。他从醒来的那刻开始,就是在狼群里,他以前也受过很多的伤,但他那时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因为那时候的他,还不懂得什么叫思考。

  他是一匹鬼狼——那时候他是这般的坚信的。

  “师兄,快来救我啊!”

  低首沉思的他,蓦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继而听清楚了打斗的声响,他不顾一切地狂奔过去。

  苏胡和蓝富尔的实力与五个蒙面人的实力差得太远,他们身后的那群家伙的实力就更加的弱了。交战才几十个回合,那十几个家伙全部命丧黄泉,而苏胡和蓝富尔也多处受伤,节节败退。眼见只剩他们两人面对五个强手,他们绝望地清楚今晚可能要命丧旭日城的街道。两人不顾一切地抵档着对手的强攻——此时与他们打斗的只是两个蒙面人,其余三个蒙面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看戏。

  这五个蒙面人都是使剑的,苏胡和蓝富尔猜测这些人已经到了初级剑手的等级,根本不是他们两人能够应付的。苏胡虽然被对手逼得无还手之力,但他的危险性远远不及蓝富尔,因为蓝富尔的对手似乎下手很狠,那剑直门找命门上刺,因此,蓝富尔见到苏胡还能够游走敌人剑下,便向苏胡喝喊求救,可是苏胡又如何救得了?他自身难保啊。

  “啊!”

  “嚎……”

  从蓝富尔的口中尖叫出一声惨叫,对方的剑刺入他的胸膛,与此同时,暗街里响起撕天裂地的狼嚎,那三个人急忙朝狼声响处看去,却见一个庞大的身影以箭的速度朝这里狂奔过来,在狂奔中,他的身体突然倒地停顿,趴躬在地的身体在瞬间暴跳前扑,竟然从三四十米之遥扑腾过来,他们欲阻止之时,那如狼般的庞大身影已经扑到蓝富尔的对手的背后。

  只见他落地的瞬间,双手从背后勒抱紧蒙面人……

  那蒙面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他的喉咙被坚牙刺破,他发狂地把剑回刺,刺入背后的人的大腿,但下一刻,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来人的双腿紧夹住,他的头也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抱住,听得来人一声闷吼,刹那间,他的勃子就被拧断,直接毙命。

  ——他直到死,还没有看清是谁杀了他!

  “史加达?!”负伤倒地的蓝富尔惊震地喊出来人的名字。

  与苏胡对阵的蒙面人突然跳退出战圈,与其余的人严阵以待。

  史加达丢开蒙面人的尸首,抱扶住受了重伤的蓝富尔,沉喝道:“把剑给我。”

  抢过蓝富尔的剑,史加达与苏胡站成一列,冷酷地看着对面的四个蒙面人。

  那四人看见来人竟然是史加达,他们一时也不敢抢功过来。四人看了看史加达臂弯里的蓝富尔,再相互地看一眼,其中三人忽然抢攻过来,把史加达和苏胡逼退,另一人迅速地抱起地上的尸体,喝道:“急退,别逗留,事情不妙。”

  原来,他已经看见对面朝这边赶来的苏兰娇和蒙莹,那三人也顾不得许多,急急飞退,消失在黑夜的街巷里。

  苏胡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却听得苏兰娇紧张地喊道:“弟,你怎么了?”

  苏胡回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姐姐和蒙莹过来了,怪不得那四人那么急着逃离。

  他凄惨地一笑,道:“姐,只是受些轻伤,蓝富尔的情况严重些。”

  此时,街道上的一些行人渐渐地围了过来,苏兰娇急忙扶抱起苏胡,看着蓝富尔,道:“三师弟,你伤得如何?”

  蓝富尔痛苦地道:“如果剑再刺偏一点,就正中心脏了。”

  苏兰娇就道:“大嫂,回我府里再说,我必须得替他们疗伤。”

  蒙莹冷冷地道:“史加达并没有多大的伤,我找的只是他,你这个弟弟伤得也不是很重,你叫他和你一起扶着你的师弟回去,史加达得留下来。”

  苏兰娇不肯,她道:“大嫂,你不见现在情况紧急吗?”

  “我的情况更加的紧急,那是我的女儿——”

  “我跟她走,师姐,你带师兄们先回去吧。”史加达打断两女的争吵,苏兰娇看了看他,道:“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说罢,她和苏胡扶抱着蓝富尔离去。

  史加达想不到蒙莹又把他带回那间深巷里的小屋,虽然这屋子外表看起来破旧不堪,可是被蒙莹弄得很是素雅干净的,但他见到这屋子,心里就有些慌张。

  直到蒙莹进入了里面,他还是站在门外不动,她回首嗔骂道:“你如果再不进来,我就真杀了你。”

  他急忙进去,反手把门锁紧,转身就抱了她,她竟然也没有反抗,他就把她压到床上,正要吻她,她就怒道:“你对丽茉做了什么?”

  他一愣,道:“我什么也没做,她今天找我,我就跟着她出城外走走。然后她就又用马车拉我回来,到了城里,把我丢掉,自己回去了。”

  蒙莹比较放心了,继续逼问:“她是怎么认识你的?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会去找你?”

  史加达没有回答,他紧压着她,俯首吻她的嘴,她躲不过,就让他吻了。他吻着她的时候,仿佛又叫她回到之前和他相处的时光,渐渐的,她有些迷茫了。

  本来是为女儿的事情而来的,知道女儿没什么事,她的心也就安了。谁知道女儿没事,她似乎却有事了。这个家伙,没进来之前,似乎很怕,一进到里面,色胆就大起来了。难道他就不记得她前几天还坚绝要杀他的事情了?他就一点也不再害怕?

  她努力地推开他的脸,道:“你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真的要你的命的。”

  “我要你。”史加达突然坚决地道。

  蒙莹讶惊,道:“哦,什么?”

  史加达再次坚定地道:“我要插入你,在我插入你的时候,我才对你说。”

  蒙莹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怒骂道:“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此时跟我谈条件?”

  史加达忽然坐到一旁,道:“那你把我杀了,回去再问你的女儿好了。我不说。”

  蒙莹几乎要被他气得抓狂了,她答应过赵天龙不能够找史加达的麻烦的,且她的女儿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也不清楚,如此的杀了他,事后她也难向她的女儿交代。她没忘记一点,他是个性奴,她的女儿也是长得亭亭玉立了,如果女儿跟他……唉,那实在是无药可救的了。

  她瞪着他,抿起嘴儿像是咬唇,恨道:“臭性奴,你插我,还用得着我同意吗?”

  史加达拉起嘴角,邪邪地一笑,侧趴下来,侧压在她的身上,凝视她好一会,邪恶地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吧?”

  ××××××××××

  苏兰娇和苏胡把蓝富尔扶抱上马车,直接回去。到了府里,她让医士替两人疗伤。苏胡只是一些皮肉伤,随便包扎一下就没事了。蓝富尔却伤得很重,那剑虽然没刺破他的心脏,但也几乎是要命的。

  医士离开后,赵天龙恰巧从外面回来,听得苏兰娇一说,他立即装出愤怒异常,跑到蓝富尔床前慰问蓝富尔,并声言如果被他查出是谁干的,他一定灭他们全家。蓝富尔得到赵天龙这般的话,很是感激,说他已经无大碍了。

  赵天龙问蓝富尔是否知道仇家是谁,他说他本来怀疑是史加达的,可现在他可以确定不是史加达,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仇家在旭日城的。因此,此事要找出那五个家伙到底是谁派来的,估计是很难的了。他和苏胡都只能自认倒霉。赵天龙于是问起史加达去哪里了,苏胡正要说话,苏兰娇就抢道:“他被刺伤大腿,自己疗伤去了。”

  赵天龙就骂道:“我们这里有医士,怎么能够让他自己走?他找的医士,比我的要好吗?”

  蓝富尔和苏胡听得出赵天龙甚是紧张史加达的,而且他们也得到了苏兰娇的暗示,一时不敢在赵天龙面前提太多关于史加达的事情。

  “我找他去!”赵天龙放落一句,就愤愤地走出去了。

  本来就是他自己派出去要杀蓝富尔替史加达解忧的,不料史加达中途跑出来坏事,这也罢了,蓝富尔没有被杀死,他派出去的人却有一个活活被史加达拧断脖子隔屁了,这是哪门子的事?然而,他也有小小的惊喜,就是史加达除了能够杀比蒙人之外,竟然连他派出去的高级武者都杀了(苏胡的估计有些错误,那五个人还差一点点未到达剑手的等级),虽然他事后从那四人的口中得知史加达是偷袭的,但这偷袭也未免太强悍了,那狠和准的劲儿,在瞬间就把一个高级武者的头颅拧断,实在是可造之材也!

  他想,史加达除了不能够和女人性交,真他妈的什么事情都很能干。

  然而,史加达真的不能够跟女人性交吗?

  只有他赵天龙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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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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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诱奸蒙莹

 蒙莹静静地凝视史加达,此时他埋头宽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心情复杂,不知道该阻止还是继续让他放肆。他并非第一次替她宽衣,她以前就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得的,所以很细心地教他如何替女人宽衣,教他如何服侍女人,如何地挑逗女人。然而,她后来才明白,她所教给她的一切,其实他原来就懂得的,甚至比他懂得的还多。他就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的,她有时候想,他这辈子,不知道服侍过多少女人?她没有问过,也不想知道那些无聊的答案。

  (即使她问了,他也是不懂得回答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数过。他所睡过的女客,都在他离开那女客后,直接把关于那女客的一切忘掉了。)

  他脱衣的技巧很好,比她教给他的,还要好些。很温柔的手法,轻巧得叫她感不到她的衣物正在被一个男人解开。但她知道他已经解开她的上衣,因为他的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胸脯。渐渐的,她感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抚入了她的乳罩里,轻抚着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以至于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他抚摸了多少次。他以前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也是感到很舒服的,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了。以前她以为他是性无能,因此,他抚摸她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舒服。如今她清楚地了解他并非什么性无能的,就在他的抚摸的舒服中,她升起了欲望:一种女人对男人的需求欲。她此刻是绝对把他看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不,应该说是一个性奴。

  她正被一个性奴抚摸。这个性奴,曾经抚摸过无数的女人的乳房和身体……

  她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眼睛很是茫然的。他解衣的程序很有一套,先是把她上身的外衣解去,然后解她下半身的长裤。直到他把她脱得只剩一件乳罩和一条亵裤的时候,她都无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在以前,她是任意让他如此的,因为那时她认定他不能够对他动真格的。但此时,她的心里有些排斥,她想起她是一个有丈夫有儿女的妇人,这种行为,无疑是刻意地背叛了她的丈夫的。其实从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已经是真正的贞守失陷,只是那次,她事前并不知道,也即是说,从心理上,她那刻是没有失守的。然而,从一般的伦理去说,她打从开始训练他的时候,她就背叛了她的丈夫,就对她的丈夫不忠了。

  他脱去她的长裤,他轻轻地爬上来,压坐在她的身体上,他开始解他的上衣,露出她所熟悉的强壮而迷人的男性胸膛。他于是侧起身,解他的裤头,他把裤子解落到他的腿处,忽然把裤子撕破。这个动作并不叫她惊讶,因为他的腿上还有伤,那伤是包扎了,但连同裤子一起包扎的,因此,他要除掉他的裤,是必须撕裂他的裤筒的。这个粗野的动作,叫她的心儿扑通地跳着。他以前在她面前,都是很顺从的,从来没有表现过如此粗鲁、狂野的动作,这种动作,让她真实地感受到她正在被侵犯。

  她蓦地坐起来,他的手掌推在她的胸脯上,把她推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把他的破裤抛落床,然后趴府下来,吻住她的嘴,她还是没有躲,任他吻了。他在吻她的时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背,意图解她的乳罩。也许是因为他曾经解开过无数女人的乳罩,因此,她的乳罩很快地就被她解下来了。他把乳罩拿在手正欲丢出去,她猛地举手夺过来,恼恨地瞪了一眼他,就把乳罩轻轻地放到一边去。

  她扭脸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埋首在她的酥胸。她看着他的乌黑的头发,他的发不是很长。在这个世界,男人的发型其实很不一定的。有些男人留很长的发,有些男人却是不留长发的。他的发不长也不短,平时都是修整的,今晚或许是因为打斗的缘故,有些乱。也正因为他的发的乱,显得他那俏长的棱角分明的脸庞特别具野性。

  他的头档住了她的视线,使得她无法看得到他在她胸脯的动作。但她知道他的手就揉抓她的乳房。她此时是看不到她的乳房的。她的乳房,她也不需要看。

  她一直都坚信她的乳房是完美无缺的。虽然她已经生养过,哺育过孩子,但她的乳房还保持着少有的弹性和丰圆的形态。枫说她的身体不好,她呸,她一对圆满弹性的乳房就比下枫的那双瘦蝶乳房。她也不是那种大得过份的吊垂的乳房,她的乳房圆满、丰挺、白晰、弹性仍十足,只是稍微地比处女的乳房大些、柔软些罢了。若她还是处女的时候,她的乳房才叫美呢,她女儿的乳房就发育得很美……

  她忽然想起,他有没有抚摸过她女儿的乳房?想到此处,她的迷茫的脑袋蓦地清醒,她推托他的脸,问道:“你有没有抚摸过我女儿?”

  他摇摇头,不发一言,埋首又含住她的乳头。她呻吟一声,感受着他的吻舔。

  她的乳头其实不算小,指般的黑红一颗,这是妇人所特有的。她知道此时她的乳头是坚硬的,与她乳房的柔软正好相反。他的手抓揉她的乳房,力度分配有舒有紧,抓揉得她很舒服,他的吻更叫她全身都为之骚痒、欲潮涌动。他的吻在她的胸脯停留很久,直到她被他吻得有些不能抑止的时候,她的手不知不觉间紧紧搂抱他的时候,他忽地离开她的胸脯,缓缓地从她的乳沟往她的腹部吻舔。

  虽然她很坚信她的美丽和身材,然而就她的腹部,她是有些不愿意提起的。

  她的腰腹其实也不是很肥很臃肿,只是少少地多了一些脂肪。她有时候自满地想,这是女人的丰腴。滑如脂,润如玉——才不是枫那种瘦如柴。在潜意识里,她什么都要跟枫比较,而且,即使是枫的优点,她也要想成是缺点。

  她扭动了一下腰,因为他的吻从她的腹部滑落到她的阴阜处。她莫名地夹紧她的双腿。她知道他正在扯吻她阴阜处的私毛儿。她喜欢她的阴户看起来很美丽,因此她有时候会偷偷地修剪一下她的体毛。她的体毛本来是比较浓黑的,但她不喜欢,前些天她就又修剪了一些,把体毛修剪成流线型的了。阴阜直至阴裂之间的黑毛丛,被她修剪成“一笔黑叶”,她很骄傲她的修剪技巧,她经常修剪一些不同的图形,她觉得,正因为她有着黑浓的体毛,才能够获得一个千变万化的阴户的。他就看过她三次的不同图案,她很想问问他对现在的图案有何感想,可她耻于开口。她现在是为了女儿,才肯给他这样的,她是背着对丈夫不忠的……

  她感到他的双手使劲,要把她紧夹的肉腿打开,她越是想夹得更紧,可她最终没有抵抗得了。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她知道,她的阴户又一次被他看到。那里一定流了很多的爱液……

  她觉得有些羞耻。虽然她的阴户已经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可这次,她就感到了羞耻。这种感觉是很真实的。因为真实,她才要紧紧地夹住她那双均匀圆滑的美腿。

  她相信她的腿儿绝对是美的,哪怕再过十年,她的腿儿也一样的美。她虽没有枫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绝非一个很矮的女人。谁敢说她矮,她就杀了谁。然而,在她身上操弄着他的男人,的确是高了些。在普罗非帝国来说,像他那种身高是不可多得的。与他比起来,她是显得矮一些,可与许多的女人比起来,她就绝不是矮的,况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枫就不敢跟她比容貌。

  女儿的容貌比她的还好,她骄傲地想。

  ……在她骄傲于她的以及她女儿的美丽之时,她美丽的双腿早已经被他打开。

  他那双手,真是有劲!她知道他在细细地打量她的阴户,他以前都看过很多次的,现在他还是要那般地看。她闭着眼睛也能够想起自己的阴户是什么模样的。

  她的阴户很美(她永远都这么认为),那阴户上的体毛,她很少修剪,她觉得,黑黑的体毛覆盖住她的两片肥唇的阴唇,是很利于她们外形的美观的。年轻的时候,她没有这般浓密的体毛,因为她肥嫩的洁白的阴户好看极了,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儿在她的两片白唇上生长着,像是洁白的云肉上画丝丝的乌云。只是在她结婚后,她生了孩子,她那两片洁白肥嫩的阴唇变了点色,不再那么洁白了,那是一种淡褐红的颜色,其实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后,她的两片本来是紧紧夹闭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张开来,看到里面的嫩红的小阴唇。幸运的是,她的毛儿长浓了,可以遮掩住这一切。她是一个丰腴的美女,阴户也别样的丰满,用一种很淫荡的说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儿夹得男人的棍儿特爽。可是,她肉穴的丰肥程度,并不像她自以为的那般,倒是她曾经替女儿洗澡的时候,见过女儿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儿长大后,那穴包儿一定比她的要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没给女儿洗澡了,不知道女儿那小小的嫩阴户变得如何了。女儿发育得很不错,身高已经高过于她了,但她知道女儿的身体还要生长,她想,女儿再过些时候,应该能够长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枫的身高了。她是没有枫的身高,可她女儿就有,她女儿论身材、论容貌都超越于枫之上。每想到这些,都是使得她骄傲的。

  喔噢……她不能够抑止地呻吟。她很讨厌此时自己的呻吟。因为她是不情愿让他搞她的,但为了女儿的事情,她得任他施为。这个贼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胁她跟他性交。如果她不给他插进来,他就死也不肯说他跟丽茉的事,他如若不说,她也不好去问女儿。她是必须清楚他跟丽茉之间的纠缠的。女儿是个很安份的女孩,平时虽然有些调皮,但如此地去赵天龙府上拉人,则是很不平常的。

  这个性奴太可恶,他可不会管丽茉只有十四岁,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为了丽茉,她想,只能够让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没有被他插过……

  他此时极尽一切技巧地吻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很灵活,灵活到叫她难以想象。

  她以前也教过他的,也叫他用舌头服侍过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没有这么好,现在却做得超级的好。她终于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绝非随便地说说的。

  因为与他比起来,她的丈夫在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远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就可以坚信这点:他绝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优秀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这种地下性奴隶的,只是从没有去探听过,也对性奴没有半点的兴趣。因为奴隶对她来说,是最低级的生物,比一条狗还要低贱的。她当初找他,是因为他是苏兰娇的师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个奴隶,她是绝对不叫他碰她的。她怎么能够预料,苏兰娇的师弟竟然是一个奴隶,而且还奴隶中的性奴隶呢?苏兰娇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苏兰娇,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苏兰娇欢爱的情形,甚至仿佛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性交的场景。她心头怒惊,突然地蹬出一脚,踹在他的侧腹,踹得他的身体倒仰跌落,他闷哼了一声,急忙地爬起来,扛起她的双腿,她就看见他那根凶物往她的腿间刺插过来,她惊得仰起半个身体,双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你滚。我不问你关于丽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再不走,我杀了你!”

  她像是做最后的挣扎……

  他没有听她的话,似乎他认定她不会杀他。他忽然爬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同时也压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就触碰到他那根坚硬得难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缩手回来,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东西。她以前握的时候,这根家伙都是软的,如今却是硬的,那粗长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与此同时,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后的挣扎,但她又不敢缩手回来。她知道她那里已经很潮湿、很润滑,如果她缩手回来推他,则他便有机可趁,立即滑进她的身体的。

  可是他吻着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已经快崩溃了,再让他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难以抑制。

  她无奈之中,缩手回来推他,岂料他的动作也很灵敏,在她缩手的同时,他的手猛地托开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抵触在她的湿热的穴口,她刚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听到一种带水的摩擦,感到身体如裂胀,她知道他是进来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余的。

  她愕然地瞪视他的脸,双眼里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许的怨恨,只是她的双手已经软垂下来,等待着他的动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让他的粗长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里。他凝视着她,那双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仿佛像把冷剑刺入了她的心脏。她失措中,听到他说:“我在你的身体里,你还要杀我一次吗?”

  她无语以对。默默地相对中,她忽然流下泪,双手伸上来抱住他强壮的躯干,放纵似地哭了起来。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轻轻地动了,那男根缓缓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种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觉。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吻他。如此一会,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复,她哭诉:“你以为我想杀你?你骗了我!致使我真实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从心里承担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说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我怎么办?我不杀你,我永远不安心。”

  “还要知道我和丽茉的事情吗?”他问。

  “做完……再告诉我。我怕……你说了之后,我会反悔。”她轻声地回答。

  她发觉他真的很听话。他默默地动作。他的吻总是很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感受不到任何的JQ,他的男根有节奏地在她的阴道里出入,似乎是一种很程序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渐渐地浓了。然而她心里没有欢喜,不是因为她此时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没有把心带上的。

  她不否认,他的性器,给她很实在的满足,这强壮的性器长久的插抽,能够给她极限的性爱快感。可她此时憎恶他,憎恶他把她当作一个女客,憎恶他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性奴。她怒了,双手推开他,哭骂道:“混蛋!你滚,我不要你再继续作贱我!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何就要在我的身体里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视她,道:“你对我就有感情吗?你觉得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那好,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召来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没有那么重!但是,事后,你得付钱给我……”

  “啪!”

  她愤恨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绝对不会给你钱的。你占用了我的身体,要给钱,也是你给我。”

  “那么,你想做我的妓女吗?”他冷酷地问。

  她要杀了他!她心里忽然生出这种冲动,可她的身体此时不听她的话了,因为在他说了那句伤她的尊严的话之后,他疯狂地抽插起来,没有半点的节奏,也没有半丝的程式,这是一种野兽般的疯狂抽插,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茎,像要撕裂她的阴道,顶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烫热的茎头像把烧热的铁锤,一下一下的轰击着她最深处的软弱和敏感。她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冲动,开始酥麻了,一种无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脑袋也因此瘫痪。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她的呻吟越来越无度。

  喔哦……好深……好胀……她听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喊。他的疯狂,使她的脑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觉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那种速度就像一条疯狗奔跑时的可怕,但她此时却觉得他比刚才可爱了一百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无处可依,这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她的身体像是在他的疯狂中悬了空,她的双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体,反射性地要抓住切实的依靠。

  她哭了,发自内心的哭,带着她的欢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纵。她喜欢他这般……喜欢他这般的狂野。她宁愿想象他是一匹带着欲望的野兽,也不要确实地感觉他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性奴。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她给他性奴般的服务。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种发自于他内心的征服和欲望,即使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也要让她感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肉体和的欲望——一个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强烈欲望。她现在,感觉到了,这本来像条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间,突然就变成了一匹狂野的兽狼,在她的嫩美的肉体,撕咬、扯抓……

  在她放纵的情欲中,她忘却了她的女儿,忘却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染了,被他的欲望感染了,她的身心也开始狂野起来,她的欲望同样的浓烈起来,她开始无度地扭动、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她只知道他喊简短地喊他“达”,她竭斯底里地要求她的“达”给她的快感,很快的,她进入了她和他的首次高潮。

  一个真正的高潮,侵袭她身体里的每处神经,使得她的身心在刹那间仿佛被电击溃,呈一种瘫痪、茫然、失空的飘眩。就在此时,他在她的身体抽搐,一股烫热的浓精喷入她拉空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片刻,脑袋忽地空白荡漾,眼睛瞪大了一会,忽然轻轻地闭上双眼,那双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的嫩手,悄悄地没有了力气。

  她知道,这次,她的肉体,是彻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这场性爱的时间是多久,她感觉时间很长,仿佛又很短,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杀他。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肉体上,让她感到很真实。他轻吻着她,她也莫名地抚摸着他的背。于是他听到他说话了,他说:“我和丽茉没有什么,她只是见我生得好看,对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仆。”

  “真的这样?”她娇喘未过。

  他道:“我只能这么说,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管好她,别让她来烦我。”

  她嗔道:“我女儿怎么就烦你了?我女儿要你做她的仆人,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

  “是吗?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还敢搞我女儿?她只有十四岁……”

  “你怎么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他突然打断她的说话,同时说出一句叫她的脑袋“嗡嗡”直响的话,她愣了好一刻,哀叹道:“我还有什么选择?还能够用什么水洗清我的身体?我早就已经背叛他了!以后叫别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没脸见人了。”

  他冷笑道:“我们性奴,从来不在事后去揭发女客,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她叱叫起来,仰起头,用头去顶他的胸膛,哭怨道:“你是什么,我不管,你别把我当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退出我的身体,你都射了精,为何还要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埋在我的身体里?”

  “它硬着。”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变态!”她觉得他确实是变态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里仍然硬着,仍然还在很轻很轻地在她的有些干涩的肉道里滑动。她已经很久没这般的疯狂过了,因为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在她的肉体上表现出这般的欲望和疯狂。女人,平时喜欢男人的温情,但在性事上,几乎都不讨厌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应他,相吻一会,他离开她的唇,问道:“我们要不要继续?”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随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体,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她的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把他抱得紧紧的,忽然她翻了一个身,把他压倒,仰起上半身,注视着他,他也同样地注视她,发觉她真的很美,至今为止,他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数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的端庄而不可侵犯。其实,他懂得,任何贵妇,在人前,都保持着端庄的风范的。只是骨子里,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经过情欲洗礼的她,露出她极度慵懒和妩媚。微汗渗流在她的娇媚的脸,他擦拭她的泪珠,拔开她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她那修剪过的细眉,那眉未在修剪的时候应该是比较没有这般淡细的。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丽眼睛。从她的光滑的额头及她这双眼睛里,很难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她的脸上,仍然没有岁月刻留的纹路。她的鼻儿是标准的玉琼鼻,像珠润一般的,极是标致,只是他曾经也看过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鼻挺要比她高些。她那嘴儿像一片柳叶儿,很少笑,即使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地张启,只是当她生气地抿起嘴儿,总叫让人看着会忘记她的年龄,因为她恼恼地抿起嘴儿的时候,像极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的。皮肤的润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脸上,沧桑浓了她的心,却没有现于她的纯粹的脸容。

  他有半刻觉得,她就是一个赵丽茉。这两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赵丽茉是年轻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们母女摆在一张床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翻景象呢?自从和鲁茜两母女混过,他的心里,常常有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个性奴,习惯任务式的性爱安排。可有的时候,他也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冲动,比如,他对小女孩,永远都有着冲动,那也许是那个十一岁的女孩留下来的痕迹。只是冲动归冲动,对于小女孩或者处女,他心里同样有着他的排斥和抗拒,也是因为那个没有名字的小女孩……

  (从集中营出来,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鲁茜母女,接着便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开始,也因此,无论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女孩儿,也永远都记得那肥女的肥胖的肉体。)

  “你生得叫女人无法狠得下心来杀你!我虽然不知道堕落天使有多么的好看,但我想,你比堕落天使还要好看的。即使是出产美男奴仆或是美女战士的天圣族,估计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脸,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拥有的,却偏偏只是一个性奴的。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她压着他,像是在审问,可是这种审问真是太香艳了。

  他不理会她的审问,他的双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丰满白嫩的屁股把抬起来,然后让他的仍然坚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干涩的女阴,她闷哼了一下,估计是摩擦痛了,她恼恨地瞪着他,却没有抗拒他的动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的高挺入云的俊鼻,道:“快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否则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动,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她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真的很骗吗?你的主人是谁,我不是很感兴趣。你以后别碰我的女儿,我可以像承诺那般,让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耸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顶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儿,你自己管着,我不希望她来烦我,除非她拿钱过来找我的主人,点名要我。否则我懒得跟她打交道。还有,过些时候,我要跟赵天龙去东征,可能不会回来这里。你和我的事情,不会让你的丈夫知道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随便地叫你把我杀了,你若要杀我,你起码得保护好你的儿女,叫他们永远不踏出赵宗的门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赵宗的门口呢?”

  他继续耸挺着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里进出,经过一轮的休息,在这种插抽中,她的情欲又一度恢复,那女穴渐渐地再度湿润。

  “我的主人,会帮我报仇的。”他道。

  他此时不能够肯定她会不会杀他,因此,他得在语言上,得让她有所顾忌。

  因为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说变就变的,为了她的利益,她会毫不迟疑地把他杀了。他曾经试过一次,最后她没有杀成,但他必须防止她的杀心再起。

  她却不大关注这方面,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对他起什么杀心。她想,如果有一天,有人揭发她和他的事情,那个时候,她或者会再度选择暗杀他,只是现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杀他的。

  随着他的动作,她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耸动她的身体,当她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动,而是她自己在耸动她的屁股的时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当,但情欲正浓时,她也就没有停止下来,她一边缓缓地耸动,一边说道:“如果我不让你去东征呢?”

  “你没有那个权力,是赵天龙坚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家伙真可悲,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顶我,痛的,混蛋。”她的手轻拍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蓦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强壮的,只是不见得如此的年轻,也不见得如此的结实,她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是蕴藏着无穷尽的爆炸力量的。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性奴,但也听说过性奴的。毕竟,在旭日城,本来就有着性奴。

  只是这种暗里存在的行业,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里问,是不是每个性奴都像他这般的?要做一个性奴,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能够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双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间猛挺,她就感觉到他那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她的身体像是炸开似的,情欲之火猛升,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双手发抖地按撑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渐渐地呻吟加剧,身体蓦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张嘴咬着他的耳珠,呻吟道:“我……我不行了……喔唔……会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没有停止,直到她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产生一种生理性的痉挛,他才结束他的疯狂挺插,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从她的股沟直抚摸到两人性器结合处,他轻声哀求道:“你以后,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性奴,不值得你来为难的。你这次是为你的女儿而来的,关于你的女儿,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我并无意要伤害她,对她也没有什么企图。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这次,可以丢开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疯狂。但我并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因为你跟别的女客不同。别的女客,不会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可在你的身边,我的生命总受到威胁。我很不喜欢我的生命受到威胁,因为那样会叫我产生要先杀死你的冲动。但你知道的,我没有能力杀得了你。其实你和我都一样,你怀着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态,我带着害怕被你杀死的心态。谁都不可能纯粹地只想着性爱的欢乐。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感情,我们性奴,不习惯跟女人谈感情。但你们女人所需要的性爱的高潮,我们可以绝对的满足。说得难听点,我们,只是你们女人的工具罢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道:“你讲话的水平,不像一个奴隶的水平,是否苏兰娇教你的?”

  他没有给予回答。她又道:“苏兰娇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能够把一个奴隶教到这样的水平了。既然苏兰娇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单纯是一个奴隶。你真的是她的师弟?”

  “嗯,我是她的师弟,师傅收我做义子。”

  “你的武技却很差,你的身体里没有半丝的斗气。”她怀疑道。

  他道:“我的身体,不能够学习斗气。”

  她惊道:“怎么可能?你这样的身体,能够容纳最强悍的斗气。你知道吗?越是强悍的斗气,越是需要天生强壮的身体才能够容纳的,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体,偏要学那样的斗气的话,会适得其反。我想,你的师傅,是因为找不到最强悍的斗气给你学,才不准你乱学斗气的。因为斗气的基础很重要。人最初的斗气必须要最适合的,这样才能够把人的身体的最大潜力开发。你这样的身体,很难找到合适的半斗气来作基础的。你这个师傅很不错,他叫什么名字?”

  “非士。”

  “非士?没听说过,但一般的武者是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悲士?帝国历史上,曾经出现一个奇迹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她喃喃自语,在捉摸着“非”与“悲”之间的联系。

  他的心却涌起了惊涛骇浪,故意问道:“那个……奇迹般的人物,是怎么样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个奴隶,但后来被称之为普罗丰帝国第一狂剑士,不入圣剑师的等级,但他的一生战绩,从他独创‘愤怒五式’开始,就一直没有败过。可是在十年前那场战事结束后,他突然消失了。”

  他听到“愤怒五式”,几乎要惊叫起来,原来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相起非士曾经跟他说的话。怪不得非士从来没有因为他是性发奴而看轻他,原来,非士曾经也是一名奴隶。忽然之间,非士在他的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从细绪中惊醒,道:“没想什么,只是在想,原来奴隶,也可以那般的强的。”

  “你别妄想,他是真实的强,不是你们性奴的某方面的强。你们性奴也很强,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阵,他退离她的唇,道:“我走了,谢谢你没有杀我,也谢谢你让我品尝了你的身体,我虽然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但很多时候,很多高贵的贵妇,都在我的胯下,变成最一个荡女。你刚才也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我想,你老公,没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荡的。”

  啪!

  又是一个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脸上,他冷笑一声,把她的美丽的肉体抱丢到一边,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半丝的留恋。

  她坐起来,低脸去看她的私处,那里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像是张着一个血红的大洞,她骂道:“无耻的性奴,把我美丽的小穴儿撑胀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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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0 12:24 #4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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