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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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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20(2006-10-18 12:56:37)
  筱雅自己也搞不懂怎么会和贺兰说那些,有些后悔,怎么就会变得如此不可思议?她觉得身体有些透支,心里空空的,无法预料未来的那种虚脱感。
  是内心变得狂野了?在这样的年纪应该不会的,但就是明明在发生,和贺兰说了明天就回去,一说出口,就有些遗憾了,短短的这么几天,本以为已经人生倒计时的时针被固定住了,甚至可以说在倒转,身心在逆向漂流,从年轻时代开始就一直时贤淑细雅的人怎么就一切都不管不顾了呢?
  她真的有一种想醉一次的冲动,真正的什么也不管不顾。
  她有些佩服贺兰,一直以来都说贺兰是她的影子,很多方面和自己相像,但是目前的这方面她比自己要走的早很多,远很多了,仅仅是易文的原因吗?恐怕不完全是,没有自己善待自己外人是决定不了那么多的。
  她感到羡慕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那么简单,是男人女人还有丈夫和妻子之间的那种融洽宽容的意韵让她心动不已,有好几次,就这短短几天里就有好几次,她都几乎不能把持自己想着一个地方哭一哭,这是怎样一种情感啊。这样的角色互相缠绕着怎么就能如此和谐地融成一团呢?这分明让人感到幸福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受,即便是堕落她也渴望自己能堕入其中了。
  但是很快,就如一个梦,很快就要醒了,只要明天来临。
  她决定了,要醉一回,就在今夜。
  贺兰看着她愣愣地不说话也不去打扰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事。她没有筱雅那样带上了哀伤的味道,她突然想到的是儿子强强,小家伙去年学会了游泳,如果现在也在山上,小家伙还不得乐坏了?她有些愧疚,暑假也没有好好带儿子好好玩玩,让他就在爷爷奶奶和小姨家一条直线蹦来蹦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了,好在小家伙也倒是很自得其乐的。
  晚饭真是筱雅一个人去张罗的,弄得挺丰盛,在一个全是竹木结构的包厢里,用了两个多小时时间,灌下几瓶红酒以后明显个个都有点舌头转不过弯来。
  还属贺兰喝的最少,但也是满脸红霞,一脸的娇嫩。
  酒色迷人,一点不假,席间每个人眉目之间都带上了点异样的味道,无需点破。当然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看这样的景象,恐怕连服务员小妹也会以为是两对夫妻出来避暑散心,不过一般看上去其中的关系恐怕会估计错误。
  席间的筱雅坐在易文身边易文后来开始替挡酒的时候谁都会把他们当成是一对。
  亮这顿饭特别起劲,灌了这个灌那个,只有当举酒到贺兰面前时,贺兰含情的炽热目光早把他电倒了,心甘情愿地连灌自己两杯号称把贺兰那杯也给代劳了。
  也难怪易文看不过后来替筱雅挡酒,英雄救美是个很古老的话题了,稍喑风情的男女早就滚瓜烂熟了。
  活该易文多事挨骂,很快就遭到了贺兰的训斥:筱姐自己都想喝你凭什么拦着?
  易文哑口无声,筱雅不忍目睹可怜的易文,一口把杯中的酒干掉,转脸神情复杂地给了易文一个媚眼,这样卖弄风情的筱雅贺兰还是第一次看到,极致的风情连看在眼里的贺兰一个女人都要被醉倒。。。。。
  你怕我喝醉啊?筱雅双眼朦胧,红红地看着易文。
  易文躲避了,也许是贺兰在面前,他喃喃打肿脸充胖子:我不许他们欺负人。
  一个个舌头都几乎不会打转了。
  褪去面具还原人性。
  易文回房的时候有些摇晃,但是脑子里很清晰,突然想到这句话,他最后一个回去的,本来是筱雅结帐,但是贺兰怕她有点糊涂了,所以和亮两个人把她给拖走了。
  晚上的风真是有点凉,易文被风灌了一下竟然有点想要呕吐,酒量的确不如亮,两个人喝的差不多,他还额外给贺兰代了不少酒,但是神情似乎没什么事。
  回到房间,里面的场景有点异样,筱雅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
  他看看贺兰,带着疑问。
  贺兰摇摇头,挤出丝微笑。
  易文坐到筱雅身边,拍拍肩膀:不舒服了吗?真喝多了?都是臭小子瞎热闹净灌人。
  你胡说什么啊?贺兰说。
  他人呢?
  上去把换鞋子了。
  臭小子以为在对付国营企业的那些官僚了,灌醉了就能签合同挣银子了。
  易文嘀咕着。
  胡说什么呢你?就你体贴。贺兰争辩着。
  我?还行吧,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顶酒记仇呢?
  他嘻嘻笑着说。
  筱雅坐起来,忍不住笑骂他们。
  筱雅看上去没什么,只是眼睛有点红红的。
  原来没什么啊?吓坏我了。
  什么有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和丫头说说话。
  嗯说什么了?易文在她们两个人中间坐下来。
  又不是说给你听的。贺兰撒娇地倒在易文身上半卧着,喝了酒脸红扑扑的很妖娆,眼睛定定地瞅着他。
  呵呵,是丫头逼着要我说的。
  易文手被贺兰压在下面难受,把手抽出来后放在她身上,只能放在胸前,顺便挑逗地在那里捏了一把,被贺兰在肩上拍了一巴掌,但是随即又把他的手扯过来放回原处。
  你们女人真奇怪哦,有时候男人左右逗为难。
  贺兰明白他的意思,娇笑着解释:这就叫绅士风度,你不是去过赌城里的娱乐城吗?那里的裸女那么性感,你敢去碰碰看?不要了你小命才怪。
  是是是,可是你该不是刚从赌城跳玩舞下场子吧?何况我刚把手从你这两座扁山峰移开,你又把我扯回去,不是引诱我故伎重演?
  呸呸呸,真沉醉在赌城了?裸女看多了?谁是扁山峰?
  贺兰娇嗔地与他较真。
  哎呀,我的原意可是褒义词哦,看你怎么理解了。
  易文叫屈道。
  筱雅在一边笑着打他。
  我知道,那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尊称民女为瘪山峰啊?贺兰讥讽地问。
  瘪?什么瘪?。。。。。
  哈哈哈,筱雅笑的全身颤动眼泪都要出来了,对易文说:看来你还不算个成熟的男人哦,聪明男人从来不会拿有些东西说事。
  易文狠狠地把贺兰一阵搓揉。。。。。。
  她干脆不躲不闪,娇喘吁吁地承受。
  旁边的筱雅看的心里热热的,抬头正好看到易文的目光,上身被他一把揽过去,滚烫的唇被他紧紧地吻住。。。。。。
  加上这次的XX之行有了筱雅的参与,对于任何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女而言可想而知了。
  易文的吻引发的激烈的回应有些出乎意料,筱雅的舌很热烈的就窜进口腔,全然没有顾及半躺在易文身上的贺兰,而且筱雅的热烈霎时便将易文的欲望完全给点燃了。
  感谢酒店在客房安置了这么人性的宽大沙发,易文在中间,贺兰本已躺在左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而筱雅在热吻的空间被易文稍稍一带便于贺兰同样的姿势倒在易文的腿上。
  两位佳人齐齐的靠在一起,头发也聚集成一团散乱在易文腿上,贺兰微闭着双目,微醉使她的脸颊色泽迷人,安详的握着易文的一只手,握的紧紧的。
  筱雅不同,一双迷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易文,在易文企图将手伸进她领口的时候还配合的转动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极佳的角度能让易文的放肆更加畅通无阻。
  易文触到的乳头已经使硬硬的顶了起来,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带来的是筱雅身体的微微颤动,再一捏又是一颤。。。。。。
  这样放纵的场景是易文没有想象过的,激动使他的身体早已经高高的响应了,无奈的棒棒可怜的蜷伏在两个秀发柔然的脑袋中间不由自主的跳动着。
  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波澜起伏,可是每个人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安详。
  易文把手收回离开那对手感极佳的乳房,从下摆开始把衣服往上面拉,筱雅瞅了他一眼,抬起身让他从头上一下子把衣服扯掉,接下来奶罩便成了孤零零的守候者了,孤单的守候着它的一对主人,易文只是一弹,胸前的搭扣便弹开了,一对漂亮的乳房解脱束缚逬放开来,
  筱雅的白真的很耀眼,白的超过了贺兰,就如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易文禁不住再次称奇,如何就会有这样白皙的皮肤呢,如果不是乳尖那两颗粉棕色的葡萄,完全是一团凝脂了。。。。。。
  从脖颈开始,那里和漆黑的柔发是鲜明的对比,顺着下来那段曲线,包括微微入眼的锁骨线条柔和婉转完全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了。
  易文诧异着,贺兰此时转了个身,变成半趴在他腿上,看到上身半裸的景象微微扁嘴带着点讥讽耻笑易文,她的一只手落在易文的小腹上,那里熟悉的涨起使易文又被她的眼神给取笑了一番。
  她细细的打量着筱雅光洁的额,细腻的皮肤让她有点嫉妒,她伸出一个小指头轻轻的在那光洁处滑过,此时变成迷眼的筱雅睁开眼睛笑嗔地要坐起来。
  你们两夫妻都来欺负我哦。
  筱雅说。
  她被贺兰按住,在眼角贺兰终于找到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很孩子气地竟然在内心开心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抚摸自己的眼角,这个动作被易文看到了,笑着摇头,女人啊。。。。。。
  被看穿心思的贺兰不由恼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嘴地告饶起来。
  怎么了?筱雅又张开眼睛。
  没什么,他改受罚,你看他现在算什么了?不给点教训以后三妻四妾他都敢。
  贺兰说。
  贺兰恶作剧地将易文拉链来开,把易文弄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涨涨的棒棒被她掏出来露在空气中,准确的说就在筱雅的耳朵边上,还握着轻轻地甩了两下,正好在筱雅的耳边敲打着。
  筱雅转过脸正好棒棒甩在她脸上,这回她硬生生地坐起来,嗔骂丫头臭流氓。
  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
  易文要去褪贺兰的衣服,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揽进怀里,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许**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沙发,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
  我们得换个战场。。。。。
  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
  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
  上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么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
  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的,筱雅裹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
  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么差啊。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
  贺兰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
  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
  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时另一种景致。
  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了。
  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
  喘息中,她把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么了?
  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解脱,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么从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么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么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么好女人都变坏了.
  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
  呵呵,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筱雅搂起他,这也是一种方式,很温馨地交合在一块,一动不动.
  其实你们你们今天得去那个一下贺兰,昨天突然决定推迟回去本身就是为了她,不要让她觉得这次有白来一趟的感觉.
  呵呵,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们的勾当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
  易文调侃着慢慢地顶了她几下,换来的是她不住的呻吟…
  筱雅张开双腿,忘乎所以地高高举起将他的腰肢围绕起来,双手捧着易文结实的臀,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一片湿润的好处是让易文能进出自如,惊心动魄的快感并非来自急迫的冲击,器官交接处心有灵犀的蠕动和喘息交织的信息就已经非常诱惑地把两个认得神经给深深地勾动起来了.
  筱雅感觉从开始起自己一直在高潮的旁边徘徊,但是她不想那么快让它来到,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让自己按住他的身体,易文也总是恰到好处地停止对她的刺激,让她逃离那个边缘.
  好多的水哦……易文说的她好害羞,一块浴巾被扯过来接纳涓涓的水流.
  你们害死人了……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肆的声音.
  怎么会哦…难道你不开心吗?
  就是因为开心……回去以后怎么办?你这个坏蛋.筱雅拿出浑身解数,胯部狠狠地扭动着表达她的情绪.
  呵呵,以后…你还逃得掉吗?知道我这两天最后悔什么吗?下手太晚!怎么会这么笨,让你逍遥法外这么久.
  易文一会躲闪着,一会又对她肆意的扭动来段猛烈的还击.
  哦….哦….是真的吗?你没有骗人?筱雅渐渐地被他牵引到高出,越来越高….
  我放了你还有他们能放过你吗?
  易文觉得脊椎开始酥痒起来,那是熟悉的感觉,是开始举起投降的信号,他刚要让自己节奏慢下来,却和筱雅的新一轮猛烈的扭动撞车了,措手不及的还击只引来千军万马的呼应而已…..
  他深深地顶入她深处,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连接在一起.
  许久,两个人依然在细细的喘息,易文翻身下来,搂着她躺在一边.
  你过去看看吧,哄哄贺兰.
  筱雅纤纤细致的手在他胸膛抚弄着,有点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细痕.
  我这样过去能干什么?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软软的荡着.筱雅红脸笑了,替他握住.
  说起来,以前大家的交往还是有些拘谨,现在筱雅觉得现在的易文更真实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恶作剧其实让人很放松,特别是带有一些色色含义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你们两夫妻有点带怜悯的意思.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很感激,真的,我很开心.
  筱雅轻柔地握着他的那里,疲软的小东西又很奇怪的质感.
  你说什么呢?瞎说.丫头怎么会找你?嘿嘿,因为她知道有人虎视眈眈已久了.
  谁?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
  易文调皮的鼓鼓会阴部肌肉,让疲软的东西也夸张地跳了两跳.
  又骗人了.
  筱雅笑容浮上来,身子挪动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还是过去看看吧,要不我帮帮你?
  她弯下身体,让棒棒在自己脸上搓揉,弄得易文心里颤颤的.
  喜欢它以后在你这里召之即来吗?
  易文在她脸上抚摸起来,同时也触到自己的棒棒…..
  嗯……
  筱雅脸色红润的让人惊讶,但还是点点红润的脸庞.
  为了公平起见,希望它也在我这里召之即来.
  易文色色地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窜入密林中,那里此时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团模糊了……
  讨厌……哦......,她扭身起来,身体的背叛让她难堪,一转身逃进卫生间.
  易文跟进去,和她一起冲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催促,双唇紧贴香舌蜜绕缠绵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开门出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厮缠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贺兰,是因为对筱雅肉体的痴迷?还是对亮那边的放心?应该还是后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为知冷知热的伴侣,无疑在心里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动摇,现在要说起对女人的痴迷从他的理性出发,有起码的尺度.
  有点累,身体关节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实蛮厉害的,堪甚过贺兰呢.
  短短的几步走廊,竟然想了那么多,易文咧嘴推门进去.
  和料想中有点不一样.贺兰坐在床前,亮头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静,看看亮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是觉得很意外.
  怎么还没好一点吗?
  嗯,好多了,估计马上可以上战场了,你过来干吗?不是来砸场子吧?亮硬挺着脖子调侃.
  躺你的吧,还开玩笑,再喝点开水吧,能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没想到你这么贪杯,老了肯定是痴呆症一个.
  呵呵,易文幸灾乐祸地站在他们前面,叉着要邪邪地笑:总算能让我老婆完壁了.
  说什么呢,去你的.
  贺兰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脚肚子在颤啊?亮趴在贺兰腿上指着易文的腿打趣.
  有吗?哪有?哪有?易文辩解着,不过心里好像真的有些心虚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忙坐到沙发上去了,把个亮笑的几乎叉气,整个人在贺兰身上乱颤.
  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看样子也有点装蒜.贺兰也忍禁不住站起来不在坐在床上,远远地坐到沙发上,仔细地打量易文:
  不过看来你是有点消耗过渡的样子哦.
  贺兰有点讥讽地说.
  易文斜着眼:你还说?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呵呵,是啊,不过你别担心,欠她的会一点一滴的全部偿还清的.亮显然酒气散发的差不多了,坐起来帮腔不知是帮谁呢.
  还清?还多少?你……贺兰一下子扑到床上去掐他,仿佛有点不解恨,恨他不阴不阳地给易文帮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在床上嬉闹,心里却觉得有点堵,觉得贺兰的话有时候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个温顺善解人意的贺兰有点遥远了,可能是这一次情况有点特别吧,他在心里宽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经把贺兰弄成一个半裸的佳人,贺兰靠在他腿上,亲密地仰着脸接受亮的亲吻。亮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宽松的睡裤里面进去肆意地摸索中,易文哼了一声靠近床边,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这几天没能尽兴说话都老是带刺呢。
  亮忍不住笑起来,嘴唇离开贺兰,呵呵地笑,贺兰不满的嗔怒起来,用脚踢他,但被易文轻易地抓住脚腕,顺势把裤子给捋下来。
  里面亮的手伸在小可爱里面,突然暴露出来,亮有些难堪,笑着欲把贺兰转身遮挡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贺兰的腿却被易文给按住了。
  不要捣乱哦老公,贺兰呢喃地央求着,但是易文恶作剧地把她一把从亮怀里抱起,让贺兰的上身靠在床尾,帮助亮一起把她仅有的小内裤给捋下来。
  讨厌啊老公,你还没累够啊?贺兰红着脸手绕在易文脖子上,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处在越来越强的渴望之中了,对于赤裸在亮面前的私处已经有点无暇顾忌了。
  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开始缠绵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脸颊,脖颈,耳垂,把她弄得火烧火燎起来。
  让小老公让你舒服吧?等急了吗?易文在她耳边悄声挑逗着。
  嗯。。。。嗯。
  贺兰已经神智迷乱。。。
  亮也已经迫不及待了,褪下裤子,棒棒早已经盎然起舞,不由分说没有前奏就径直冲进贺兰的腔*之中,哦。。。地一声,贺兰半撅起身体有重重地倒下,可怜的女人,几天的渴望已经让身体焦灼的太久了。。。。。。
  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晕晕然,虽然没有几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贺兰婉转承欢的激动但是毕竟还是激动异常的场面,他喉咙咕噜地一声,但是干涩的喉咙什么揶没有咽下,只是空洞地发出一点点响声,也早被贺兰渐起的呻吟给淹没了。
  易文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来,两腿一左一右地分开像是骑在床尾一角,托起贺兰的上半身,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这样,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荡的双乳以及下面亮奋然进出的棒棒。。。
  贺兰羞耻了,这样的动作。。。太夸张了,她扭动了一下,但是更本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她的动作几乎是象征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弃了,她仰起脸看了一眼肇事者,看着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有点可笑,与贺兰的目光相对他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贺兰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暧昧无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随身体的快感被亮吸引过去。
TOP Posted: 12-12 21:52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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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22(2006-10-19 19:55:33)
  贺兰没有没有享受到在颠峰荡漾的感觉,但是依然心满意足,她紧紧异味在亮怀里,脸上仰着,满目柔情,亮却是躲避着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她微笑着问他,手用力把他整个人身体扳过来。
  她知道他有点为刚才的表现耿耿于怀,她便笑着不再避他。
  睡吧,明天还要开车。她说。
  你。。。?不过去了?
  你要赶我过去?
  呵呵,他伸手搂住她,孩子气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来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来以后收拾停当便去早餐,回来就踏上归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亮开车,两贺兰和筱雅两个女的坐在后面,车上放了音乐,声音很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有人跟着小声的哼哼,后来都没声了。
  车里稍稍有些沉闷,也没什么话,贺兰和易文先后开始打盹,亮聚精会神地驾驶着
  筱雅没有睡,不知怎么地,心里有点空荡荡的,这几天的经历,像是在做梦,此刻就像梦醒前的浑噩之中。
  海川早上打来过电话,询问具体什么时候回去,听到丈夫的声音,竟然有些亲切,这些年来都是平淡地以一种亲情的姿态生活着,几天不在一起会浮起这样的感觉,筱雅心里有点温馨又有些苦涩。
  座位前面亮的头发有些纷乱,脖颈肌肉强健地鼓起来,显得年轻有力,有几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给他拿捏几下,连理由都相好了:累吧?
  就准备这么问候一下。
  到底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忽然觉得手被握住了,是贺兰,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让她心里荡漾了一下,没有说话。
  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城市范围,中饭前就能到家,这样这次的旅行就结束了。筱雅觉得心又颤了一下。
  还有一会呢,再眯一会吧,她对贺兰说。
  嗯。
TOP Posted: 12-12 21:52 #31樓 引用 | 點評
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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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23(2006-11-13 19:31:37)
  路上开的很快,不到十点半就已经进了市区,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随便哗啦了点权当午饭,然后先送筱雅回家,进了小区在楼下停下,车里沉默了片刻,还是被筱雅打破了沉默:两个男人都不帮我下来拿东西啊?
  易文笑着跳下车:大伙都舍不得你呢。
  外面气温很高,筱雅和车里的亮和贺兰到了再见就躲进楼内阴凉里去了。
  进了电梯,关门。
  筱雅往易文身边靠了靠。
  易文靠近亲了她一口,她笑笑。
  电梯速度很快,转眼就会到达目的地。
  以后会不会想起我?她看着电梯顶。
  当然会的,现在就想呢。易文再次靠过来。被她躲开了,笑骂:坏蛋。
  电梯门开了。
  刚按了门铃,们就开了,孟海川开了门,笑着是说,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车子停下来。
  易文热情的叫他姐夫,把东西放下然后就礼貌的先告辞:出门几天了,还赶着去瞅瞅儿子,不然小家伙会发威了呵呵。
  海川有点不高兴地说他都一早出去买了菜,烧了一半等他们回来吃呢,听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好不担心:这下可好,这么多菜两个人吃到什么时候?
  那就先放冰箱里慢慢吃!
  在他接过包拿到里面去的时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筱雅脸色微红含情地嗔怪着瞪他。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贺兰有点懒洋洋的,没想到玩也这么累。
  呵呵,易文笑了。
  笑什么呢?贺兰觉出他的笑不怀好意。
  你这哪是去玩啊?纯粹是去玩命呢,能不累吗?
  贺兰笑着拿手里的包打他,易文一闪,打在亮身上,亮看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刚才易文上去的时候,两人在车里也稍稍地缠绵了一番。
  进了屋,开了空调,都觉得累了,歪七歪八地躺在沙发上。
  你怎么安排?易文问亮。
  干什么?有你这么赶人的吗?贺兰不满地骂他。
  什么啊。我那里是赶他?我是问他是先休息一会呢还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厮杀。
  易文看她生气赶忙狡辩。
  呸。。。
  贺兰把身边一个枕头狠狠地摔过去。
  亮:过来,他既然这么说把姐抱上楼去。贺兰索性也厚着脸皮了。。。其实说真的,现在三个人她倒比筱雅在场要放松许多,虽然是自己策划了这次出游,但是内心深处倒是隐隐地有些后悔起来。不为别的,是觉得和亮单独的时间太少了。
  亮傻傻地笑着,他们夫妻每当这样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往往有点尴尬,因为他这个角色的确有点尴尬。
  贺兰不忍心看他那样,笑着站起来说:好了你们说点正事吧,我先去冲个凉,早上的澡白洗了,现在又粘呼呼的了。
  易文起来打了几个电话,亮坐到电脑那边开了电脑。
  易文很快确定基本没有什么事,除了几份需要签字的报表。
  松懈下来,他重新在沙发上躺下来,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过去,客厅里响起他轻轻的有节奏的鼾声。
  亮有些犹豫,他看到几份邮件,是贵州的助手发给他的,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那边的关系还是有几个结没有理顺,和易文说起当时想转手的原因也在这里,希望接受的人在那边很有关系,现在的麻烦可能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麻烦,但是对于亮这样到那边时间不久,还没有什么根基的人而言却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亮考虑的是,国家对土地,房屋开始调控接下来对能源矿产肯定也会随即进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贷方面也会更加严格,这对于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采矿效益的这个矿来说难度随即会加大,当初在进入贵州时当地政府的那些承诺可能完全成为一串美丽的肥皂泡。
  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这样能挺住的人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汇报但是他还不是很了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废,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亮心里很矛盾。
  他关了电脑,暂时不去想这事,说也没法说,易文正美美地打着鼾呢。
  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时候贺兰下来了。
  看到易文睡着了,她嘀咕了一声,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把空调稍稍调了一下。
  你不睡会?
  嗯,我也去洗一下,晕乎乎的,冲一下清醒些。
  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楼去给你拿干净的毛巾。
  出去几天,房间里有一层淡淡的灰尘,贺兰有点纳闷窗门都关的紧紧的哪里飞进来的灰尘。在书房她给父母家打了个电话,儿子没在,被妹妹接去了,又给妹妹打,儿子在睡觉,说明天要去少年宫科技馆玩,叫了肯定不愿回来,妹妹说还是随他好了,想回来再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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